墨厌弯了弯眸子,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腰轻轻揉捏:“那为夫帮你揉一揉。”
宽厚的手掌揉着酸痛的部位,不适缓解了许多,江舒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不过夫君你腰间怎么会有这么长一条疤痕?”
“什么疤痕?”墨厌有些疑惑。
“就是昨晚…昨晚我摸到你腰间有一道很粗长的疤痕。”
墨厌浅浅的笑着:“是不是记错了,还是昨晚弄太狠都出现幻觉了。”
江舒脸一红,娇嗔着:“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吧…”
他疑惑的捏了捏掌心,难道真的是他记错了,可他分明记得那疤痕真的很可怖…..
“一定是记错了,快起来吧,为夫帮你束发。”墨厌笑道“陛下备好了家宴正等我们呢。”
江舒点了点头,听话的下了床,视线无意间落在床榻那一抹鲜红上,耳根不禁红了个透。
家宴还是设在御花园的亭子中,这次多了不少侍卫宫人守候,墨玄正往湖中撒着鱼粮。
“陛下。”墨厌恭敬的行礼。
“坐吧,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墨玄端坐在桌前,双眸直勾勾的看向江舒“王妃还真是有福之人,羌王体弱多年,朕寻遍了天下神医也没能治好,想不到和你成婚短短几日竟然不治而愈了。”
民间的确有同房后旧疾痊愈的传闻,江舒也是十分意外。
“陛下过奖了,臣妾只不过尽妻子的本分罢了。”江舒客套的笑着,眼神羞涩的看向墨厌。
墨厌却垂着眼,鸦羽长睫在眼下落下一片暗影,不知在想什么。
3、车震/眼底的妒意/肉棒抽插双穴/自己抱着腿被操到眼神失焦
家宴过后,江舒和墨厌乘上了回府邸的马车,他靠在男人的怀里闭目小憩。
“舒舒,昨晚感觉怎么样。”墨厌搂着腰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暧昧。
“青天白日的怎么说起这个…”江舒脸微微一红,娇嗔似的睁眼看向他。
墨厌那双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眸中带着漩涡般的暗芒:“就是想起昨夜的事,心里难免有些悸动…”
男人的手绕到他的腰前,修长的双指握住了青色衣袍的系带,轻轻一扯,衣襟就松弛的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肌肤上还印着青紫的爱痕。
“疼吗?”墨厌埋在他的颈间,细细亲吻着那些痕迹,眼神幽暗无比。
“不疼…”江舒仰着脸,沉迷于这种爱抚“这是夫君给予我的痕迹,怎么会疼…?”
墨厌让轿夫把马车停在皇宫外的一处林间走远些,在车厢内迫不及待的扯开了江舒的衣袍,伏在胸口吮吸着嫩红的乳尖,手掌不断抚摸着细腻的大腿,引导着身下的人把双腿分开。
“昨夜也是这样亲你的是不是?”墨厌缓缓睁开眼,幽沉的眸子带着几分妒意。
江舒动情的垂着眼娇喘,完全没有看见男人眼中的神色,脸色绯红的点了点头,却换来男人更用力的吮吸,牙齿轻咬敏感的乳尖,带来酥麻微痛的快感。
坚挺的肉茎顶在湿润的穴口,蹭了蹭分泌出来的淫水后缓缓顶入,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江舒忍不住轻呼出声,足尖踩在马车的壁上,纤细的小腿都绷紧了。
“嗯啊…夫君…好舒服…”
墨厌扶着江舒的细腰不让他往下滑,用力挺身将肉茎送进穴道的最深处,像是带着一丝怒意,快速的在腿心抽送起来。
白嫩的蚌肉被肉棒挤压到微微外翻,可怜的包裹着棒身,狭小的穴口也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在反复的鞭挞上颤抖着溢出淫水。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江舒,纤长的睫毛不断的轻颤,白净的脸也因为情欲变得粉红,他伏在男人的肩头呻吟,总觉得和昨夜的感觉有些不同。
“昨夜没有弄这里..对吧?”墨厌伏在他耳边,语气带着一丝询问,修长的指尖绕过两人汁水泛滥的交合之处,探入紧闭的后穴。
“没..没有..哈啊…疼…”江舒的仰着白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