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了,不然这衙中第一博识之人的名头就要易主了。”
“怎么,是樊楼又?推出了新?鲜吃食?”
“倒也?算不得吃食。”
“不是吃食,还能是什么?”
“这么说吧,我前日应友人之邀赴宴,他专门叫了一桌樊楼的宴,端得是鲜美无比,回味无穷,再吃其余的菜就如同嚼蜡。
“我细问之下方才得知,樊楼新?近得了一种提鲜之物,名唤味精,只?需少许,味道立时两样。就是价格太贵,这一桌加了味精的席面,要比没加的贵上三成。”
说话之人的声音适中,旁人但?凡细听便能听清,因此毫无意外地引来了一片咋舌之音。
樊楼的席面本就够贵的了,结果这加了味精的还要贵上三成,这味精莫非是金子?做的不成。
有人不忿接言道:“樊楼也?忒会割肉,莫不是以?为东京城中只?有它一处可得这味精不成?”
樊楼虽然稳坐着东京城酒楼的头把交椅,但?并不代表排在它后边的酒楼会任由?樊楼一家把好?处占尽。
东京城中可是有着七十二家正店,各酒楼的东家组成行会就是更好?地分润行业中的利润,不至于搞出恶性竞争降价的事情。
他们这些行外人不清楚,可那些酒楼的东家作为行内人还能打听不到樊楼是从哪搞到这种名为味精的东西吗?
商贾逐利就如蝇逐臭,只?要价钱出得够高,还怕拿不到货源?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味精这名起得真是听起来就让人倍感好?奇啊。
“恐怕咱们现在还真要去?挨樊楼的刀子?。”最先挑起话题的太常寺官员很是惆怅地说道。
“这又?是何故?”
“因为我听说那味精是薛泽经?手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