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出现了那双墨色皂靴,靴尖挑起尽然快要睡过去的人的下巴,李知晔才恍然惊醒。
似是不满李知晔的态度,容烬声音里带了些许愠色,“睡醒了?”
李知晔害怕的连连摇头。
容烬却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再开口脸上竟带了笑,“既然睡醒了,今宿就守夜吧,安永你帮他。”
安永是容烬的近身侍卫,对容烬忠心耿耿,闻言答道,“是!主子。”
随后容烬不再管门口跪着的人,转身进了房间,也没有解释如何守夜和安永如何帮李知晔。
屋内灯很快就被吹灭了,想必是容烬已经入了寝。
李知晔在门外跪着,安永候在一旁站的笔直也不说话,李知晔无聊,时间久了也昏昏欲睡起来。
“啪!”,一个毫不留情巴掌扇醒了李知晔,脸上瞬间便浮起了五个指印。
李知晔清醒过来后便也明白了容烬口中的守夜与“帮”是什么意思了,脸上还火辣辣的疼,他告诉自己若是不想再受苦就不能再睡过去。
可夜深人静正当时,李知晔毕竟不像安永那样受过专门的训练,他只是个普通人,睡意一次又一次的不受控制的来袭。
每一次都被安永毫不留情的扇醒,不出四五次,李知晔的脸就整个肿胀了一圈。
在第六个巴掌扇完后,屋内灯亮了起来,容烬刚睡醒那微哑的声音响起,“安永,把他带进来。”
李知晔又困又疼,懵懵的被安永拽进屋里扔在榻前。
容烬已经坐起身,未束的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骨骼分明的脚踝伸了出来,白皙光裸的脚踩在李知晔面前的脚榻上。
李知晔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但余光却老是追随在那圆润洁净的脚趾上。
容烬是睡到中途醒来,睡意下神情有些慵懒,他瞄了眼李知晔肿了两圈的脸,心里想到了什么,便也直接做了出来。
容烬抬脚正正的踩在李知晔的脸上,还轻柔的的踩弄了两下。
动作虽轻,但李知晔的脸肿得厉害,更像是加刑。
“你莫不是故意讨安永的打,好肿大起脸供本王踏脚?”,字里行间极尽羞辱,完全不在意李知晔的身份。
听到容烬故意羞辱的话,李知晔又不敢反驳,只想难堪的低头。
可脸又被容烬踩在脚下,低也低不下去,李知晔只能闭眼任由对方蹂躏。
李知晔的反应让容烬觉得无趣,开始期待接下来李知晔的反应了。
毕竟重头戏还在后面。
他撤回脚,借着暗淡的灯光看着李知晔脸上充血肿起的皮肤,安永果真是毫不留情,那泛红表层下还渗着血丝。
容烬捏着李知晔的下巴观察了一会儿,才高高在上的开口,“知道为什么让你进来吗?”
李知晔自然是不知的,但容烬这样说就代表着今夜还有其他折腾他的法子,于是李知晔声线颤抖着回答,“不、不知道。”
容烬满意于李知晔这种害怕的神情,他挥手斥下安永,寝室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容烬拽起地上的人按在自己腿间,手还算轻柔的摸了摸李知晔的头,“本王见你脸上的伤,既是本王的狗,我自然是会给你医治,”
李知晔知道容烬绝不会如此好心,只低着头没有说话。
容烬脸上笑意更甚,继续说道,“听闻主上的圣水于狗来说乃是千金良药,本王自不会吝啬于你。”
手指掐住李知晔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容烬似笑非笑的看着匍匐于他脚下的“皇帝”。
闻言李知晔脸色巨变,身上泛冷,他当然知道圣水是指何物,一时间惊的说不出话来。
容烬可不会管李知晔的想法,此人与他而言不过是脚下的一条狗,闲来无事的消遣罢了。
李知晔脸色苍白的从容烬手中挣脱,即使心里知道容烬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事情基本上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俯下身,对着榻上人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