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硬起来，再让妳吃一次。」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

眼泪差点掉下来，却又点了点头，

声音黏软破碎：

「……嗯……我会、会再含好……吞干净……你给我，我都要……」

他的手从她头滑到她下巴，

捏起她脸让她再看着自己，

然后低头，贴着她唇边舔了一下：

「那就等着，好好用妳这张嘴，再吃我一次饱饱的。」

她刚刚跪在地上舔得湿答答，

现在整个人静静跪着，

双膝红红的、腿内侧还是湿的，

穴里还在缓慢渗出刚射进去的精液。

嘴角有点发烫，舌根都还麻，

但她没动，只是红着眼看着他。

余景琛没说一句话从浴室拿出溼毛巾。

他先蹲下来，一手抚着她的发，

另一手小心擦掉她嘴角的精痕，

那动作不像命令，

像在对待他亲手驯熟的小宠物。

接着，他动作轻缓地帮她擦掉大腿间、

穴口附近湿滑的液体──

不只是他刚射的、

也有她自己连发高潮喷出来的水。

她一边喘一边颤，

奶头一碰到布料还在跳，

但他没责备，只是一边擦、一边声音低沉地说：

「身体这么会喷，也不会收着一点，擦完又要湿了吧？」

她眼泪都快滴下来，小声说：

「……对不起……你刚碰我我又快……」

他没多说，只是帮她把所有痕迹都擦干，

最后连她手背、膝盖、脖子后面都仔细整理过。

等她全身清理干净，他才抬头看她，低声说：

「这样才乖，等会再喂妳第二轮。」

高潮过、精吞完、穴擦干，

林宛芷全身都被余景琛亲手仔细清理──

嘴角、奶尖、穴口、大腿内侧，没有一处他没擦过，

但她一动不动，就像被操坏后乖乖等着主人的小宠物。

这时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弯腰，一手撑住她膝后、一手托住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她被抱起时还是赤裸着，

整个人贴在他胸前，软得像刚被水煮过的糖──

奶还红红的，双腿被操过的痠感让她整个人都不敢乱动。

他没有逗她，也没再插进去，

只是安静地抱着她走向休息床，低头帮她把棉毯铺好。

她被放进床时，肌肤碰上柔软的棉毯，整个人蜷起来，

而他，则一边拉着毯子盖住她腰，一边顺手帮她把头发拨到耳后。

他没有马上走，坐在床边、手还搭着她腿，

语气低低的、柔柔的：

「先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