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你……你甭生气,二妈妈也只是话赶话,没旁的意思……要不是你瞎说八道,二妈妈也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呀!……二妈妈不想让旁人弄,只想让你弄,也只朝你敞开腿,你饶了我这一遭罢!啊……轻一点儿,北寒,轻一点儿,你要把二妈妈下边儿磨出火儿来了……”

张玉衡让他肏得阖着眼,仰着头,难受地大喊大叫,那声儿都要把房顶掀翻了,要不是今儿李北寒受了伤,他吩咐众人远远地避开,不许过来扰清闲,恐怕早让丫头小厮们听见,用不了几天,就在白水县闹得沸沸扬扬,再传到奉天城、传到李长川耳朵里去了!

张玉衡双手攥着被褥,细长的手指因过于用力而泛白,眼角一抹绯红,妖娆已极,哪儿还看得出来白天在外头高高在上的样子?他想咬住嘴唇,不要再叫,可哪儿又忍得住?活了这么多年,打从这两晚,方在北寒这儿知道了什么叫人间极乐,动起情来,又岂是自己可以忍住的?

“您嘴上说的好听,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和人眉来眼去,勾搭成双了!二妈妈,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您不能得陇望蜀,吃锅看盆,好好做我的下扇儿(女朋友),别把巴子(女性生殖器)朝外人露,要不,可没您的好果子吃!”

张玉衡听着他大逆不道的狂言妄语,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只觉得这小冤家,对他的心思没那么简单,连那么远的事儿都想到了,真可谓“思虑周全”。这对他,或许是桩好事儿,北寒越在意他,越看重他,那他手中的筹码越多,往后的日子越好过。

他虚虚地睁开眼,瞄了李北寒一眼,低低道:“你只会来欺负我!那我问你,我不和人勾搭,你要不要成亲?眼看着,你就要娶朱小姐了,难道娶了妻,你还要和我纠缠在一起?啊……北寒,二妈妈只求,你给我个孩子,给我个孩子吧!”

二妈妈的话,着实戳中了李北寒的痛处,他狠顶了几下儿,带着愤怒,是,二妈妈说的对,他是要成亲的,他早晚都要娶朱小姐,不是朱小姐,也有赵小姐王小姐,这是他的命,可他心里憋屈,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操纵的傀儡人偶,一点儿决定都不能做,只能按着操纵者的意思,在戏台子上演出。

张玉衡仅存的清明神志不足以让他再说这些,他的腿忍不住勾上北寒的腰,在他肏进来的时候,挺起胯,腿使劲儿把北寒往自己两腿之间压,让他用凶猛的力道肏弄自己的雌穴。疼自然是疼的,肉和肉磨着也很热,可由此而来的快感让他心思昏昏,用了福寿膏似的,如在云端,只有下边儿让北寒插进来的地儿,有强烈的存在感,告诉他,他还在人间,还在北寒胯下,还在让他肏。

“北寒,北寒,你要把二妈妈肏死了……啊……你的几把,怎么恁大,都,都要把二妈妈下边儿捅穿啦……你摸摸二妈妈的肚子,是不是,呃……是不是教你的几把捅过来啦?”

张玉衡一对儿大奶子不停颤抖,两点儿红通通的奶头也在那儿抖动,他颤着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手指上戴着的硕大的祖母绿宝石就在奶尖儿旁边儿,和奶尖儿相映生辉,让李北寒挪不开眼,那价值连城的宝石,哪儿有二妈妈的奶尖儿好看?

张玉衡尖叫着,“你真的要把二妈妈捅烂啦!北寒,儿子,你不能这样儿,我是你的二妈妈呀!你怎么能捅烂自己的妈妈!你轻一点儿吧,二妈妈求你啦,别日这么狠,二妈妈不朝旁人敞开腿,你疼疼二妈妈,轻一点儿,轻一点儿!”

他的浪叫在李北寒听来,分明是要自己肏得更深,肏到他雌穴深处,能生孩子的地儿,把那儿捅开,给他留个孩子这是二妈妈自己求他的,他想要的,不就是他的孩子吗?二妈妈不是想给他生个孩子,淌了奶,再来给他喂奶吗?

李北寒眼眶发红,仿佛见了血的凶兽,要杀死自己奄奄一息的猎物,不管猎物再怎么哀叫着求饶,他都不会放过,他渴求更多热血,他心中只有厮杀,他要把猎物弄死在自己的刀剑之下,让他的血洒满全身,来做骄傲的勋章。

“您喜欢的不就是这样吗?二妈妈,您不就喜欢儿子日您的屄吗?您想要我的孩子,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