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他连个孩子都没有,李长川一定会将他送到尼姑庵。张玉衡没法儿去过那样儿的日子,这些年,做李长川的“二夫人”,寄人篱下,他早已吃足了苦头,倘若真有一日,教李长川送到尼姑庵去,和一群剃光头发的恶婆子作伴儿,他宁愿一剪子割破自己的喉咙。

如今,李长川势力正盛,如日中天,他没有别的法子,唯一的活路,是生个孩子……这个孩子不见得一定要是李长川的孩子,只要和他长得像,谁又能看得出来呢?上下五千年历史当中,“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层出不穷,教人察觉的又有几个?更别说,他要生的,不是外人的孩子,是李北寒的孩子,谁都不会看出来,谁都会以为那是李长川的。

铤而走险的激动、火中取栗的恐惧、暗中报复的快感……复杂的情绪让张玉衡既兴奋又紧张,北寒插在他下边儿的大家伙,让他仿佛身在云端,在云雾缭绕的仙境,伴随而来的痛意,又把他拉回人间,颤声呻吟,眼角都被逼出点点泪痕,揉着奶子的手下意识使劲儿,把自己的奶子都捏疼了。

“啊……是真的,北寒,二妈妈说的……都是真的……你把二妈妈日烂罢!儿子,肏深一点儿,把你的家伙,日到二妈妈屄里边儿最深的地儿……二妈妈不怕你把我日烂……”

李北寒凶狠地肏弄二妈妈的雌穴,一颗汗珠沿着脸颊滑下来,打在二妈妈白生生的中段儿,下头狰狞的几把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暧昧的水声在那儿传出来,回荡在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屋内,显得那么惊心动魄,倘若教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还不知道要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您真浪,二妈妈。”李北寒说。

他看着二妈妈攥着奶子的手,和上边儿温润的祖母绿宝石,打心底觉得二妈妈是来取他精血的妖怪,不过是披了让他喜欢的人皮,假作他的二妈妈,唯有在床上,教他肏得狠了,才会露出本来面目,放荡又妖孽,仿佛要用两条腿绞杀他的蛇妖。

“你喜欢二妈妈这样儿吗?北寒,二妈妈看,你喜欢的很呀!要不,你那孽根怎么那么硬?都要把二妈妈的肚子捅破啦!啊啊……还不让说?嗯……北寒……儿子……不许,不许对二妈妈这么狠,你要把二妈妈肏死啦……北寒,北寒……”

张玉衡难受地蹙眉,阖着眼尖叫,混乱当中,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不能让人听的话,多么荒唐,多么吓人,腰胯一个劲儿地往上挺,雌穴里边儿的嫩肉使劲儿绞紧,让北寒的阳具“寸步难行”,上边儿纵横的青筋磨着他穴内的软肉,让他惊叫着把环着北寒的腿收的更紧,仿佛要把他杀死在自己身上,让他再也离不开。

他的胡言乱语,大大刺激了李北寒,他在二妈妈雌穴内玩儿命冲撞,对着二妈妈的子宫狠顶,要照二妈妈所说的,把他的肚子捅破,把他肏死在自己怀里。他浑身都是剧烈的动作之下流淌的汗水,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筋骨的扭动,看上去充满野性的魅力,让张玉衡的醉意更深、更重,只想让他肏死自己,就在这儿。

李北寒抵着二妈妈的宫口,终于肯射。

精水儿在身体里边儿射出的感觉,对张玉衡来说不算陌生,可李北寒哪儿是李长川能比的,炙热的精液留在了他的雌穴深处,将给他一个孩子,这是多么要紧的事儿啊!他没把李北寒推开,反而伸手拦住他的肩膀,让他伏在自己怀里,锁着他的腰,等他彻彻底底地射完,才肯放他出去。

李北寒感受着二妈妈阴花儿和大腿的轻微抽搐,脸蹭了蹭二妈妈的奶子,哑声道:“二妈妈,您觉得,这回,能怀上吗?”

张玉衡用自己的阴阜紧紧贴着北寒胯间,轻喘道:“能,一定能,我觉着了,他……他正在我怀里,正在开花儿,再过九个月,就能结果儿了……北寒,你先别出去,现在二妈妈里边儿待一会儿,要不,精水儿都要流出来了,知道吗?”

他小心翼翼地往自己腰下边儿垫了个枕头,将胯间抬起来,好让北寒的精水儿进的更深,让他的孩子着落在子宫里头,还不肯松开不停抽搐的腿,硬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