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阉人?二妈妈,您还有这雅趣,单喜欢教宦官伺候,是不是想过过老佛爷的瘾?”

张玉衡懒得搭理他这大逆不道的混账话,翻过一页纸,又接着看自己的账本,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要权衡考量的烦心事也越来越多,成天可以说宵衣旰食、披肝沥胆,真真累的不轻。

李北寒见二妈妈不回自己的话,也不觉尴尬,托着二妈妈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教他坐在自己怀里,下巴抵着他的颈侧,压低声音,暧昧地问:“二妈妈,您还没回我的话,您究竟是怀了,还是没怀?给我个准信儿罢,我在外头,一想您怀了我的孩子,就高兴的睡不着觉。”

他去槐树县和未婚妻“相亲相爱”、“蜜里调油”,成天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用管,张玉衡可没那么优哉游哉,忙的恨不能化作百臂观音,把生意上的琐碎事一法解决掉,此时,又听李北寒一点儿眼力都没有的问起孕事,觉得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想劈头盖脸骂他一顿。

想是这么想,说可不能这么说,满打满算,他和北寒也没弄几回,怕唯有撞上大运方能如此轻易怀上孩子,是他自己异想天开、痴人说梦,觉得自己怀中开了花儿,将要结果,哪儿是北寒的错?

张玉衡淡淡道:“你当你是谁,有恁大本事。”

李北寒哪儿会听不出来,二妈妈这是没能如愿以偿,正朝他撒气儿呢。

他也没法儿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究竟是喜是忧,是苦是乐,二妈妈在床上柔情蜜意地哄他留个孩子,他当时心神激荡,不管不顾地就在二妈妈雌穴深处、抵着子宫泄了元阳,倘头脑清醒,不见得会做同样选择。

他复杂道:“二妈妈,您别难过,不管要弄多少回,您想要的,我一定给您。”

张玉衡嗤道:“这是你轻飘飘一句话就能给的?依我看,你”

他话还没说,就教李北寒打横抱起,越过层层纱幔、珠帘,往后边儿的寝卧而去,他把脸埋在北寒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烟味儿,轻轻地哼了声。

第二十五章 二mama嫁给我么

第二十五章

张玉衡教李北寒打横抱在怀里,越过层层帷幔珠帘,去里间的寝卧,虽然轻轻哼了一声,仿佛不满,可一点儿挣扎的意思都没有,还把脸埋在北寒身上,去闻他淡淡的烟草味儿。

这些天,这小冤家还不知玩儿得有多开心。

李北寒一下儿将二妈妈掼到炕上,自己也压了上去,捏着二妈妈的下巴,亲吻他的嘴唇,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原先的戾气消散无踪,唯有一点儿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迷恋,不想让二妈妈察觉。

“您……这些天……还好吗?”

李北寒说几个字儿,就要亲二妈妈一口,把张玉衡亲的气喘吁吁,眼瞳湿漉漉的,温顺地看着他,手指也忍不住揪住他的衣裳,指节处,因为用力,微微泛白,他垂下眼,先前高高在上的架势刹时不见,语调也软兮兮的,“我哪儿有好不好的,不就这样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还有点儿嘶哑,怀孕母鹿般温顺的眼神仿佛脉脉含情的一潭秋水,看上去多么无害,多么真挚。可李北寒知道,这不过是二妈妈的伪装,他哪儿会是这么“好对付”的人,也不知二妈妈拢共有多少张面孔,怕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罢。

“想没想我?”

李北寒明明知道没法儿从二妈妈口中听到真心话,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说完,又忍不住亲上二妈妈的嘴唇,舌头探进去,攫取他口中的琼浆玉露,明明问了他话,却心急的等不到他回答。

等他终于抬起头,张玉衡唇边一点儿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流下来,嘴唇殷红,还有点儿肿,惹得李北寒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儿,二妈妈嘴唇这样儿的颜色,让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给二妈妈“开苞”时,他的模样,那时,二妈妈的唇也这么好看。

张玉衡眼波流转,手沿着他的衣裳,攀到领口,抚摸他军装上冷冰冰的金属钮扣,白白软软的手指和又冷又硬的纽扣对比强烈极了,他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