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寒已扶着阳具抵住他的阴穴。
张玉衡打了个寒颤,
张玉衡打了个寒颤,绝望的阴翳在那瞬间蔓延开来,他仿佛又回到了若干年前和李长川成亲的那天,威权笼罩了他,让他无处可藏,让他受尽屈辱。时隔多年,李长川的儿子又要来逼迫他、伤害他了。他挣扎了这么多年,受尽了屈辱,受尽了苦头,得来的,难道就是永远都无法解决的苦难么?
不,不!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把李北寒推开,他颤抖着翻过身,要从李北寒身下爬开,他决不允许过去的一切再发生,他不能再过那样的生活,他不要再做任何人的禁脔,他要为自己活,要随心所欲,过他自己的人生。
他想逃。
可李北寒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他逃开。
他攥住二妈妈清瘦许多的腰,二妈妈肚兜儿的细带儿还搭在上边儿,等着他来解开,二妈妈在发抖,在挣扎,可他已不在乎,二妈妈对他虚情假意了这么多年,他凭什么要在乎他疼不疼、怕不怕、愿不愿意?他凭什么要忍气吞声、要打落牙和血吞、要把二妈妈让给别人?
李北寒抽了把二妈妈肉乎乎的大屁股,漫不经心道:“操过这么多次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想给李北珩守身?他比我操的你爽吗?我看不会吧,他那玩意儿比你的也大不了多少啊,就算插进去,只怕也没什么感觉吧。他操过你多少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去剿匪的时候,还是更早?二妈妈,我在问你话。”
第五十一章 “你究竟朝多少个男人张开过大腿”
第五十一章
张玉衡屈辱地咬着牙,就算明知道不可能摆脱李北寒的控制,还是拼了命地挣扎,要从李北寒身下逃开。他越挣扎,李北寒攥着他的腰的手使的劲儿就越大,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弄出吓人的痕迹来了,可他这会儿哪儿还知道疼呢?他只想挣脱李北寒,挣脱这没有尽头的命运,恐惧和绝望几乎把他淹没。
李北寒的家伙就顶在他下边儿,蠢蠢欲动地妄图破开他的阴穴。
……张玉衡想起李北寒成亲那天的事儿来。
回忆翻涌,如缤纷缭乱的走马灯,在他眼前闹个不停,那些记忆,让他胃中泛酸,让他想要呕吐,他心底充满对自己的厌恶,恨不得早早死了还来的干净,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受这么多的折磨啦。
他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挣扎也越来越强烈,他发出诡异的、从没有过的哀鸣,宛如寒冬将死的孤鸟,充满绝望,万里冰封的雪原终于也要取走他的性命啦!他的腿不停地哆嗦,他把自己的阴穴夹得很紧,试图抵挡李北寒的入侵。
“不……不!”他的手指抓着皱掉的床褥,指甲太过用力,翻了过来,刺破指尖,鲜血淋漓,他喃喃着重复:“不……”
可李北寒哪儿肯理会他的抗拒,那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终于还是强硬地撬开了他的雌穴,就像一把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剑轻而易举地剖开他的身体,粗暴,凶狠,残忍,他的身体真的叫李北寒给剖开啦!下边儿,那儿的缝仿佛是原来从没有过的,是到了今儿方硬生生给割出来的,打那儿淌出来的血也不肯轻易地流下去,偏要依依不舍地在他那儿盘桓。
张玉衡把头埋在床上,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了。
李北寒攥着他的腰,没有停顿地把自己的阳具往二妈妈雌穴深处操,他看见二妈妈肩背上沁出来的热汗了,知道二妈妈这会儿一定恨极了他,这个认识,让他在愤怒的同时,心里生出几分快意。二妈妈不想要他了,那就不想吧,再不想,二妈妈还是要敞着腿任他操,而不是和这世上任一个别的男人。二妈妈永远都脱离不了他的掌控,二妈妈是他的……永远都是!
“我操的你爽,还是李北珩操的你爽?嗯?二妈妈,告诉我,你究竟朝多少个男人张开过大腿?你把自己当婊子么?你想要什么,都靠给男人睡?”
李北寒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二妈妈的阴穴,那儿最初很干、很涩,可没一会儿就湿润了,二妈妈的身子是耽于享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