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无路可逃啦,要是、要是北寒的大家伙碰到他的身子,那只会发生更荒唐的事,那可不行。

他想着想着,拢着北寒阳具的手也停了下来。

李北寒不满地睁开眼,在晦暗的灯光下,看见二妈妈的眉头皱的很紧,忧心忡忡的,仿佛受了什么劫难,连一双漂亮的眼睛都盈着水光,似乎在强忍着泪水,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忍着下头的急迫,问:“二妈妈,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的太快,你手疼了?”

张玉衡睫毛抖了抖,摇摇头,小声道:“北寒,你……你告诉二妈妈,你哪儿来这么多的精力……”

李北寒愣了一下,笑出了声,原来是这样啊,二妈妈真是惹人疼,都要把他的心给化掉了。

他索性翻身骑在二妈妈身上,自己握着几把撸了几下,说:“原来你是累了啊,二妈妈。不要紧,我自己来也成,不用你费功夫。”

张玉衡躺在炕上,身上薄薄的寝衣是他和李北寒之间唯一的遮拦,李北寒就跪在他腰际,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撸动那个怪物似的阳具,他想把脸遮起来,可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北寒的东西,怎么能这么大……他的呼吸变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北寒的兴致。那么近……他很清楚地看见北寒胯下凶器上纵横的筋络……

李北寒粗喘着,忽然睁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妈妈。

张玉衡一动都不能动,怔怔地迎着李北寒的目光,不知为何,他从北寒的神情之中感到了危险,对,就是危险,北寒,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不想知道,或者说,害怕知道,仿佛要是北寒把心思说出了口,那他们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仿佛只是他的错觉。因为李北寒很快冲他笑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撸着几把射了出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把那玩意儿射了他一脸,连眼角、嘴唇都弄的脏兮兮的,要不是故意的,只怕也很难弄成这样。

张玉衡紧紧抿着唇,唯恐一张开嘴,就会把那些东西吃进去那未免也太可怕了些。他的手揪着床褥,强忍着情绪上的波澜起伏,这太荒唐了,他要怎么把那些东西弄掉,北寒、北寒也不为他想想。要是不经意地弄上一点儿也就算了,可今天北寒分明是有意为之,是非要找他的麻烦不可。

李北寒颈间因情热泛红,汗珠沿着胸肌缓缓往下滑落,落到块垒分明的腹肌那儿,他握着刚刚射过一回、还半硬着的几把,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往上动了动,用自己的几把去蹭射在二妈妈脸上的精液了。他的龟头抵在二妈妈唇上,像是要把二妈妈的嘴唇顶开,可没一会儿,就转而将射在二妈妈唇上的东西涂抹开去,就像圈定地盘儿的野兽,霸道地昭示这是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