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太强烈了,哪儿是他能抵挡的?

他没出阁那会儿未和人相好过,委身李长川以后,姓李的又不把他当“女人”看,每回行房都草草了事儿,后来,陆陆续续有新夫人进门儿,李长川自然去同她们做耍,尤其老五进门儿后,他落得几年清净,昨夜那样儿的事儿,这两三年来拢共也就一回。

李北寒理直气壮道:“可我现在就想摸您的奶子,二妈妈,您就让我摸一摸罢。”

张玉衡说:“不成。”

李北寒只作未闻,在灯光下,看着二妈妈肚兜儿上突起来的小点儿,用手指揪住,捻了捻,说:“二妈妈,这是您的奶头儿,是不是?”

张玉衡藏在裙摆下的两条腿夹在一起,难捱地磨了几下儿,双眸水意更浓,几要流下泪来,他的手揪着裙摆,身子不住颤抖,李北寒的手,弄的他乳尖儿又疼又痒,下边儿也想流水儿,他的身子,太不禁逗了。

李北寒催促道:“二妈妈,我问您话呢,这儿是不是您的奶头儿?”

张玉衡垂着眼,细声细气道:“你明知道,还来问我。”

李北寒笑了笑,把头埋到二妈妈乳房那儿,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闹的张玉衡背后寒毛都竖起来了,胸前热热的,还有一点儿湿意,穿过绸料,落在他的肌肤上。

李北寒餍足地抬起头,看着他,说:“二妈妈,您奶子真香,真好闻。”

张玉衡道:“混账!”

李北寒不以为忤,耸肩道:“二妈妈,您想骂,我也不拦着,不过,您也别拦我。”

张玉衡睁大眼睛,看着他,“你还想、还想做什么?”

李北寒痞子似的冲二妈妈眨眨眼,居然隔着肚兜儿,舔上他的奶尖儿!

“唔……”

张玉衡惊的说不出话,李北寒就这么埋在他乳儿上,肆无忌惮地舔他的……他的……张玉衡颤抖着,觉出这下儿,自己的肚兜儿真的湿掉了,湿漉漉的沾着他的……

张玉衡得了寒症似的,一个劲儿发抖,双手搂住李北寒的头,软声央求道:“北寒,北寒,这样不成,你先松开,成不成?二妈妈求你啦!”

李北寒闻言,意犹未尽地松开嘴,两只手还从下边儿托着二妈妈的奶子揉捏,他看着二妈妈让自己舔湿了的、透着奶尖儿殷红色泽的肚兜儿,淡淡道:“二妈妈,不管您想求我什么,都晚了。”

张玉衡怔道:“……晚了?”

他不明白。

李北寒不肯解释,一只手从二妈妈肚兜儿下边儿伸进去,一点儿隔阂都没有的攥住二妈妈的奶子,拇指指腹不轻不重地拨弄让他舔得挺起来的奶尖儿,看着自己的手在二妈妈的肚兜下“横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