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二人的眼圈居然也红了。
委屈又后怕,曲维舟吸了吸鼻子,不再担心让两人看到自己现在难看的脸,一边抽泣着一边从被子里慢吞吞地钻了出来,一下子抱住了徐如林。
难受到了极点时并不会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曲维舟把脸埋在徐如林的胸前,低声呜咽了起来。徐如林也俯下身紧紧抱住了曲维舟,放在曲维舟腰间的胳膊越收越紧,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曲维舟哭得更厉害了,嗓音像含了碎石子一样哑,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脏了,好多…好多人……我跑不了,他们、他们……”
“我知道了,别说了。”徐如林的心又开始抽痛,轻拍着曲维舟的背安慰着他。一旁的晋时雨也十分难受,去洗手间拿了一条热毛巾,给曲维舟小心轻柔地擦着满是泪水的脸。
等曲维舟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徐如林想抱他下床回家,谁知刚一碰到他的下半身,曲维舟就蜷缩在他怀里又低声啜泣起来,“我好疼啊。”
晋时雨察觉到不对,他试探性地掀开被子,露出曲维舟那饱经蹂躏的下体,他的尿道和后穴都被塞了东西,女穴红肿不堪,阴唇外翻,穴口大喇喇地敞开着,甚至还能看到阴道里含着的大量精液。
徐如林伸手在对方背脊上缓慢地抚摸着,安慰道:“不疼了,不疼了。”晋时雨看到这惨不忍睹的模样,忍不住偏过头去,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调整好状态。
晋时雨想要把曲维舟身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出来,哄了曲维舟半天,才让他没那么抗拒。曲维舟的腿夹了夹,坐在徐如林怀里,抬头看向晋时雨,脸上沾的泪水还未干,随后他又低下头,慢吞吞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晋时雨消毒了医用镊子,让徐如林从后面抱着曲维舟的腿保证他不会乱动,接着戴上医用手套,垂着眼睛握住曲维舟疲软的性器,蹙着眉头一点一点把那东西从身体里面夹了出来。
是一个铁质尿道棒,且尾端并不像普通尿道棒一样圆润,而是尖锐的。晋时雨把东西丢进垃圾桶,抬头看到曲维舟已经疼的满脸煞白,泪水无声无息地往下淌。徐如林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侧脸,对方立刻在他掌心里小心地蹭了蹭。
晋时雨轻声道:“做得很好,现在取后面的。”徐如林让曲维舟趴在自己腿上,因为疼痛和紧张,两团臀肉在两人的注视下颤抖得越来越凶,晋时雨戴着医用手套缓慢地在他的穴口处按压着。
晋时雨撑开他的穴口,费了很大劲才把里面塞着的那根十分粗长的透明质地的硅胶棒拿了出来。他的后穴此时处于使用过度的状态,抽出时带来的摩擦让徐如林尖叫着挣扎起来,却被徐如林死死压住,生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
晋时雨把那东西丢进垃圾桶里笑了声,尽可能保持平静地道:“跟在医院做指检差不多,对吧?”曲维舟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他像是从地狱重返人间,呼吸的每一口空气的都足够撕心裂肺。
他不想哭也不想开口说话,安静地趴在徐如林腿上。晋时雨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徐如林也安抚性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两人的动作让曲维舟找回了安全感,可曲维舟受的惊吓太大,也说不出来话了,再加上身体又累又痛,没有多久曲维舟便睡着了,但时不时地还会不安地抖一下。
晋时雨和徐如林一夜没睡,睁眼到天亮,起了床洗漱完之后两人就去敲曲维舟的房门,意外的是,这个点曲维舟居然醒了,而且慌忙道:“你们先别、别进来!”
晋时雨怕他出了什么意外,立马打开了门。曲维舟正在床上坐着,一看两人进来了又慌又急,赶快拉被子盖住了自己,声音听起来都要哭了:“出去,先出去!”
曲维舟从未有过对二人表示拒绝的行为,徐如林心头一跳,皱起眉忙问:“怎么了?哪里难受吗”转身关上门,往床边走去。
曲维舟把被子握得更紧了,并且开始发抖,看样子非常崩溃:“别过来……”
两人哪能出去,曲维舟这样太反常了,他们担心曲维舟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