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内裤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白玉衡低下头能够清晰地看见裤裆中间有一小片湿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射。察觉到白玉衡想要逃跑,徐如林抬脚踩住分腿器,他的动作看起来很随意,可白玉衡却一下都动弹不得。

鞭子被他轻轻抛开落在地上,徐如林单手拉住分腿器强势地一拽,白玉衡整个人扑在地上,脸埋在粗糙的地毯里。与此同时勃起的阴茎被内裤紧紧箍住,乳夹上刺激性的电流持续不断。

白玉衡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大腿在抽筋,酸痛无比,徐如林再次踩在分腿器上,白玉衡根本就起不来。“不要…求求你……”白玉衡崩溃地投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样敏感。

徐如林看着白玉衡汗湿的脸,沉默了一瞬,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白玉衡粗重又崩溃的喘息。徐如林将脚从分腿器上挪开,淡声道:“接个电话。”说罢就出了房门,留给白玉衡些许喘息的时间。

过了十多分钟,徐如林才回到房间,白玉衡也已经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此时正乖巧地跪坐在地上等他。

徐如林扔给他一瓶润滑,让他自己扩张,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脚踝上还有分腿器,白玉衡想给自己扩张就得从下把手穿过去,这样就得把屁股翘得更高。

徐如林并不准备在这个时候就占有他,他忍了那么久,反倒不在乎这一时半刻,铁了心要让白玉衡吃点苦头,让他自己扩张也是对他的一种羞辱。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拿起皮拍当着白玉衡的面消毒。

皮拍还没消毒完,房间中就响起暧昧的黏腻声,那是白玉衡的手指占满润滑剂后插入后穴,摩擦进出时才能发出的声音。白玉衡脸色微红,轻薄的衬衣早已变成累赘,裹在他身上又闷又热,可他不敢伸手去脱,怕徐如林又要借题发挥。

润滑剂在挤压摩擦下很快变热,顺着他的指节一路流向结实的小臂,白玉衡太过专注,都没有发现徐如林手握皮拍起身,站在他身后。徐如林盯着白玉衡的手指在后穴中进出,进得急了会痛,痛了就会停住,偶尔不知道摩擦在哪里,白玉衡会爽得发颤,他的后穴会收紧夹住。

皮拍点在白玉衡的肩胛中间,那块凹陷的地方,又一路向下,徐如林一手欣赏着这具被自己一手调教出的身体。就连肌肉也有了记忆,被皮拍指着时,白玉衡会尽量舒展身体迎接疼痛。

徐如林迟迟不落拍,看着白玉衡由紧绷到放松,就在他逐渐掉以轻心的时候,徐如林直接狠狠打在他一边的屁股上。

那声音简直像灌满水的气球扔在地板上然后破裂,被打中的皮肤迅速泛红,白玉衡全身上下都熟透了,疼痛使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仰头,可稍微一动,皮拍就会惩罚性地落在他的阴茎上。

又是一拍落在相同的位置,是他对白玉衡乱动的惩罚,而白玉衡的呻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徐如林一连打了他数十下,白玉衡的注意力被高高吊起,每次侥幸以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徐如林又开始恶劣地玩弄他。

徐如林命令白玉衡把皮拍咬在嘴里。他在白玉衡的注视下点亮一根莲花造型的蜡烛,烛芯四周很快聚集起一滩蜡油,那蜡烛悬在白玉衡脖颈处,又移向他的脊背。

白玉衡似乎猜出了徐如林要做什么,他承认在这一刻自己害怕了。“小徐,我怕……”他哆哆嗦嗦地小声道。徐如林停下动作,移开蜡烛,低头看向他。

白玉衡就像一只委屈的小狗在讨好主人一般,眼神里写满了哀求。徐如林呼吸一滞,他能看出白玉衡是真的害怕,谁叫人类骨子里就带着对火种天生的敬畏。

就在徐如林摇摆不定时,白玉衡又往前爬了爬,用柔软的脸颊去蹭徐如林坚硬的膝盖,他抬头看着他,眼巴巴地:“小徐……”见徐如林不说话,白玉衡又补充道:“……别生气了。”

一阵沉默后,徐如林来到白玉衡背后,把固定在分腿器上的链子解开。白玉衡还没发现重获自由,时刻都在提心吊胆会不会突然落下一滴烛液,接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