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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今连用手扣开了武行紧闭的双唇,用中指和食指牵着软红的艳舌拽到唇外,在武松的角度就看见了自己哥哥被鸡巴打脸还嫌不够,还馋的主动伸舌头给男人看,展示自己的粗俗下贱。

他也沉浸在了这场淫乱的交媾里,没有怀疑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从头至尾都一言不发。

“吐舌头干什么?要老公拿鸡巴打你舌头吗?在哪学来的?花娘求恩客的钱财才用这招式卖骚吃精!婊子!你是不是也想去青楼里当妓女?!又能赚钱又能满足你的浪屄吧?”

“平时卖烧饼怎么卖的比别人快?偷偷让人摸奶子和屄了吧?!客人买五个饼能吃玩你的奶子,买十个能把手插进屄里干你,是不是!”

“你身边那个郓哥怎么就爱帮你的忙呢?定是私底下勾引他了!偷奸耍滑的不愿意出力气,他帮你一次就肏你一次,你的抹布屄天天被人玩,就撅着屁股让他肏了是不是?都成大松屄了,老公这么粗的鸡巴你都裹不住了!”

潘今连的鸡巴又烫又热,像铁杵一样往武行的舌头上“啪啪”直打,发出响亮的声音。武行也不躲,享受被当成母狗随意被用身上任何的地方,任男人开发。

武松的肉棍也硬的发痛,尤其在潘今连胡说八道编排郓哥和武行的时候。

武松离开那年郓哥年纪还小,见武松力气大,心里特别崇拜。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关系更亲近些。

他离开时还嘱咐了郓哥要多照顾武行,他不在,莫让武行被人欺负了去。

在潘今连的嘴里却说成了哥哥是不正经卖饼,拿身体换钱的骚浪婊子,照顾武行的郓哥也“照顾”上了武行淫荡的身体,无人之时,就干柴烈火,被武行诱惑的日屄浪叫苟合。

“婊子!改日我去找工匠做三个假鸡巴身把你浑身的三个淫洞都堵满,骚水流不出来,叫你不能再发骚乱勾引男人!你去卖烧饼就带着!旁人一脱了你裤子,看你摆摊子烂屄都离不得鸡巴干,知道你是个性欲强满足不了荡妇,看哪个铜屌铁屌的敢招惹你!”

潘今连就着娇软的舌苔使劲摩擦棒敏感的马眼,强烈的快感猛然堆积爆发,小腹一紧,难言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他痴迷的看着身下柔和的小脸,把浓白的脏臭精液尽数对着武行的睡颜上射了出来。

武行就像是被精液冲刷着洗了个脸,大量的白色黏液顺着重力往下滑落,汇聚在他精致的下巴上,眼皮和睫毛上都沾到了许多。

他就妖媚的跪在地上,仰着被射了精液的小脸,活像个淫浪的妖精。

武松被色情的画面刺激的喉咙干涩发紧,大屌在衣物里弹跳了好几下,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竟就那么硬生生的直接射了出来。

连贴身的裤子都蔓延到大腿的位置濡湿了一片。紧紧的黏在皮肤上,特别不舒服。可他心跳的极快,根本没理会衣物的不适,慌张的因为自己偷窥还兴奋的射精羞愧自责,逃一般的转身离开了。

潘今连早知道有人在外头偷看

既然人跑了,那武松大概是相信了武行是个风骚浪货亦或者是.....有更隐秘的心思

毕竟如果武松有怀疑,刚才一定会维护他的哥哥,直接破门而入来就地正法戳穿他,武松不知道武行清不清楚他潘今连是男子的事,就算一半的把握都不试.....

自然是觊觎武行,心里也渴望武行是个谁都能上的婊子,他武松也好分一杯羹呗.....

看来,他赌对了

番外没有安全感的骚货白虎屄人妻长了阴毛(1)

武行最近有点焦虑。

他的阴唇上长了几根黑色的阴毛。

他活了二十多年了,明明一直都是白虎屄的。

他和西门庆结婚几年了,西门庆是流连于花丛的花花公子,无心于要结婚组建家庭的。

当初全是武行不怕丢人不怕被拒绝,硬缠着追了大半年才将人拿下的。他都做好了和海王耗一辈子的准备了,西门庆却出乎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