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妻……失踪有几个月了……他那日来了县城中心,人就消失不见了。府衙与家丁倾巢出动,都没找到半点下落……”潘今连撩起了袍子,“咣当”一声朝着西门庆跪了下来,双手相合行了个大礼。
“如果西门兄能为我找回家妻……我愿肝脑涂地!为西门兄当牛做马!”
西门庆一个跨步上前,赶紧扶潘今连起身。
直说自己受不起这样的大礼,叫他快快请起。如果能为他找到妻子,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不必说那些个吓人的晦气话。他们二人早已是交情不浅的兄弟,何须那些过场面话的虚言托词呢。
再是一想到自己不就将要大婚,嘴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就把自己得了个心肝宝贝的事说给了潘今连听,也告诉他自己好事将近,喜酒一定要记得来喝。
潘今连连连应声,说大婚当日必定要来捧场,心中却是焦急如焚,没有细听。
既有婚礼,来的人一定多。到时他也好多多向人打听武行的下落。
西门庆说着就要带潘今连去见自己的娇宠,说的天花乱坠,是个绝世妙人儿。
潘今连此刻哪有心思听他们二人之间的你侬我侬,满心都是想要赶紧找到武行。以府衙还有差事为由,自然的谢绝了。
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再收集旁的线索,想尽快找到武行。
武行每日吃吃喝喝好不快活,他身边来了一个身手不错的小侍卫,是西门庆为他安排的。709463730.群
只骂饭桶下人们是榆木脑袋。又不会保护主子,又不知道替主子说话。个个吃的脑满肥肠的来充人数装样子的。
便亲自选了个机灵手脚勤快的,终于侍奉在武行身边,西门庆再清闲也也毕竟是一个大家族之主,终归是有许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的。自然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武行身边。
有一个人能帮他监视着武行,他也放心。
武行也特别满意这个小侍卫,会说许多有意思的故事变着花样逗他玩。力气还大,都能将自己举起来坐在他的肩头上。
晚上伺候西门庆,白日里就和小侍卫玩。
他在草地上踩的满脚都是泥土,小侍卫也会拿着帕子替他将白嫩的脚底板尽数擦干净。再把他从泥泞的地上背回内室里。
武行趴在他的背上看不见小侍卫的表情。
那侍卫笑的幸福,一脸的心甘情愿。
赫然是武松
潘今连一连忙着数十日。才发现西门庆婚期将近。
这些天,他仍然没有找到武行。
那日,武行失踪。
他和武松都慌了神。两个人发了疯一般,开始寻人。可这几个月下来,他们基本上把整个阳谷额都翻了一遍了,连秦楼楚馆都找过了。愣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可冥冥之中他就是有一种预感,武行没有离开阳谷县。
婚礼仪式在西门府奢华的庭院中举行,潘今连如约赴了宴。神色依然失魂落魄。
西门庆执着照了盖头的新娘站在花团锦簇的喜堂之上,接受着祝福和宾客的贺礼。
那大红色明亮的刺的潘今连双眼一疼,他不由得想到自己与武行的拜堂。
虽然在村门口,简陋的,但是幸福的。
那时候武行紧张的手心里都生出了汗,还仍然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放开,生怕他跑了似的。
他真的很想武行
武行……到底在哪儿啊……
潘今连坐在喜庆的宴席之中,一杯接着一杯灌着自己。想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感情。
恰逢一道强风吹过,众人都抬起袖子去遮挡灰尘。
武行的盖头就那么被风吹走了,漂亮的脸蛋骤然间露了出来。
婚礼刮这么大的风,岂不是不吉利?潘今连向喜堂之上望去,瞳孔猛的缩紧,整个人惊的站了起来。
那堂上着鲜红嫁衣的的小人儿!
不是武行还是谁!
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