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哼嗯……”破碎的音节泄漏出来,及体而来的灭顶快感击散了泰阳的意识。

蛮力到恨不得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去,男人咬着他的唇,顶着细嫩的壁肉往里戳,泰阳边推开他连往后缩,越缩男人越来劲,戳得也越大力,最后,泰阳哭了,哭着失禁了。

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哭泣,男人于心不忍心,几个大力的贯穿后,终于紧紧的抵在他的深处射了,热热的液体烫得他又哭又叫的抖着身子继续失禁,身下的床褥水汪汪的一大片……

激烈的性事让泰阳不堪重负,疲乏到极致的他很快就堕入梦境,睡得不醒人事。

一巴掌

梦里,泰阳很不安稳。

身体像是经过长途跋涉,灌铅一样的沈,耳畔一直有个声音在呼唤他,很轻很柔的唤……

小太阳,小太阳……

泰阳不止一次的困惑,为什麽每次听到这个声音心都止不住的悸动?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会此般的情真意切?

这是第几次了,他想看看那个人的脸。

太阳,泰阳……同音不同字,而他泰阳又何德何幸成为谁的太阳。

蓦地,如风似雾的轻吟消失了,就在泰阳回首的瞬间……只是刹那,泰阳的心口像是被利器击穿,一道道白色强光速及他的四肢百骸,血肉模糊的碎片,切进泰阳的心口。

博物馆里的冰棺,离奇死亡的寥非,俊美无比的男人,还有骨肉被剜离身体的痛楚……

“不,不要拿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要……求求你不要带走他……”他在叫,他在喊,他对着飘渺的苍穹疾呼,风将他的凄婉扩散,散在风里,点滴都让他痛入骨髓。

你要我的血,都给你,我的命……也给你,别再来缠着我,放过我吧!

痛,是血淋淋的,连皮带肉生生扯着他的五脏六腑。

消弥的记忆像水流冲刷河滩,水浪逝去,谁说水过无痕,电光之间留在他脑海中的片段又是什麽?

泪水源源不断的涌出,泰阳双眼空洞,十指揪抓着自己的头发,机械而又狠戾。

窗外,海桦默默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心痛、凶狠、纠结……各种情绪,最后在冷酷中定格。

“这样对他,你可真狠得起来!”秋果果无声无息站在他身边,目光与海桦连成一线。

这样就是狠吗?海桦冷笑,“这才是刚开始!”

秋果果打了一个寒噤,此时的海桦对她而言恍若陌生人。

清楚的记得那一年,她第一次看到海桦的时候,他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张显着青春的活力与自信,十几岁的青葱少年用他的纯真与质朴让怀春少女情窦绽开。

是谁改变了海桦?

她?还是他?

“停止吧,他遗忘了过去对你何尝不是件好事,你又何苦用这种手段来折磨他。”

海桦望她一眼,“现在你对泰阳似乎已经没有芥蒂了,是什麽让你对他放下成见了?”

感受到他带刺的视线,她没有回头,“海桦,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对你的感情,从前我爱你,现在还是爱你,甚至可以保证将来我还是会爱你。曾经,我以为爱就是占有,爱了就要想尽办法得到,现在我觉悟了,真正的爱一个人是成全;我爱你就像你爱着泰阳一样,得不到回应的爱我付出的不比你少,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痛苦,可是这不代表我赞成你的这种做法。如果,你用这种手段得到了泰阳的心,你能心安理得,我会当作什麽都没看到。”最后,她深深的看一眼宛若木偶的泰阳,面对海桦正色说道,“我时常在庆幸,幸好只是我爱你,如果……呵呵,我真怕自己承受不住。”

海桦的爱,太沈重,泰阳被他这样爱上了,该说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风起,撩起秋果果的白色纱裙,她像一缕白烟与风溶为一体,纤巧如尘。海桦目送着她的背影远去,她的话语还在耳畔回荡,他哀痛的凝望着泰阳,陷入复杂的思绪中。

小阳,别怪我,爱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