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没事就想看看,放心吧,我没有什麽不开心。”
“还说没有。”海桦指指着他,“你脸上都写着呢。”
“你的头是不是很痛?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万一真被打出脑震荡就糟糕了。”泰阳摸摸他的头,海桦嘶的一声把头撇开了,泰阳感觉自己也跟着疼了起来,“去医院吧,很严重呢。”
“真傻了就赖你养我一辈子!”海桦开玩笑的说。
想也不想,泰阳随口应道,“好啊,我求之不得!”
海桦脸色一变没出声,泰阳尴尬,牵强的笑了笑,“我……我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
良久,海桦思索着想说点什麽,泰阳急忙抢着岔开话题,“海桦,你不是头痛麽,赶紧去睡觉吧,休息好了就没事了。”泰阳忙碌的收着手里的信,“这几天我都没有搞卫生,趁今天不用上班要好好打扫……”
“小阳。”手被抓住了,泰阳怕隐忍的水雾被他看到,低着头,“给我点时间,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原来你不是不知道,而是假装看不到。
啪,一滴珠瓣坠在海桦的手背,冰花一样绚烂。
海桦,这算是承诺吗?
如果我相信了,是不是真的像秋果果嘴里说的那样,无可救药。
海桦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泰阳也就没问在餐厅那天他去哪里;他想,也许秋果果说海桦食物过敏只是诓他的。
泰阳在擦洗蒙了几天灰的家具,海桦从房间冒出一个头:“小阳,我的随身听你有没有看到?”
从正在擦拭的柜子前直起身,泰阳在客厅茶几下的置物盒里拿出小小的随身听,“这麽小点东西总喜欢乱扔,差点被我当垃圾倒了。”
海桦接过去,轻笑,“有贤惠的小阳在,不怕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