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才露一次面的老板和寥非从门口进来,两父子有几分相像,都是一幅汉奸相。

寥非嘴里嚼着口香糖,奸笑着冲泰阳吹起了口哨。凉意爬满了全身,泰阳打了个哆嗦。

“你没去日本真是让这次旅途遗憾颇多,我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啊。”

口香糖也散不去的口臭味,泰阳很想抓点东西丢过去,但是不能,他需要钱,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他要存钱,存钱去法国看妈妈。

边角已经破损的钱包里夹着张照片,泰阳笑容恬淡的搂着一个长相贵气的女人,平实而温馨的场面。

妈妈,泰阳想你了,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去看你。

试去眼角的湿润,收好钱包,将坐过的马桶盖掀起来,刚推开格间的门目光瞥到寥非搂着一个女人正从门口亲亲我我的进来。

快速关上门,静息屏气,泰阳祈祷着他们亲完了赶紧走。

接下来的发展却让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急促的喘息过后,他们竟然脱起了衣服,女人娇媚的声音连同寥非淫笑让泰阳全身起鸡皮。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交欢独有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洗手间。

“啊……你好厉害……啊……啊……”女人杀猪一样大声叫,也不怕被外边的人听到。

“骚货,操……操死你……”

“爽……再大力点……对……就这样……”恬不知耻的女人毫不避讳的说着她的感觉,换来的是寥非更大力的抽插。

心脏跳得很快,泰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抱着膝盖缩在马桶盖上,他恨不能缩成一只蚂蚁那麽大跑出去,那样就不必受这样的精神荼毒。

不知多久,运动还在继续,女人的声音却弱了下去,“别……我受不了了……你是不是吃药了?怎麽这麽久?”

“靠,老子持久你还不满意,你不是骚得很吗?正好老子给你骚骚痒。”

光摸着就硬起来了【h】

感冒刚好,头昏沈沈的,泰阳昏昏欲睡。

良久,泰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侧耳听了听,外边静悄悄的;思忖着,他们应该走了吧,打开门,淫糜的情欲气息还没散去,地上一滩令他作呕的白色精液。

恨恨的啐了一口,泰阳大呼惊险,要让寥非知道他躲在洗手间听他办事,后果真的会很惨。

泰阳是同性恋,在报社不是秘密,好像同性恋就是滥交、性病的代名词,大家都视他如蛇蝎,千方百计想让他走;泰阳并不打算在这里呆太久,只要凑够了去法国的费用,他就会离开。

海桦是个例外,他知道泰阳是同性恋却还是搬了进来,多了个阳光型的室友,不时的会受他的关怀,泰阳想,人情也不全是淡漠的。

吃过晚饭,替上晚自习的海桦留好饭菜,再吃多一次药巩固病情,泰阳早早便进房睡了。

深夜人静,炽亮的路灯投射进没有开灯的小房间,泰阳平稳的睡着,稍微的鼻塞让他的呼吸略显急促,白皙的肌肤上因为感冒药的药性发作沁出薄薄的细汗。

稍感觉到炽热的身体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泰阳舒爽的从喉咙发出叹息。

四肢无力,无形中有只大手正一粒粒的解开他的衣扣,然后是睡裤。没有开窗,流淌的空气流连在裸露的肌肤,泛起阵阵酥麻的快意。

内心深处烧起一股旺火,他全身都热了起来,渴望,渴望拥抱,渴望占有……

泰阳洁身自好,因为见不得光的性倾向,至今为止他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泰阳也需要,他的内心远没有外在那麽平静,汹涌的欲火极度渴望能有个男人来拥抱他。

覆在他身上的是具强壮的男性躯体,不像他的热,那是夏季冰淇淋一样沁人心脾的凉爽。泰阳迷乱的贴着他,扭动着。

四肢无力,任由着那个人将丝丝凉意抚上他的全身,前面的性器高高的扬了起来,身后的小穴自动的张合着,难忍的痒。

有什麽冰凉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