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门怎麽说?

不是真的,可他身体上的反映怎麽说?

还是说他太饥渴,掺合着春梦再次手淫自渎?

这种可能成立的话,泰阳真想去撞墙。手淫真的很像是猥琐大叔的行径,难道他已经如此饥渴,无可救药了吗?

房间里,被褥上,似乎还有鲁斯的气息温度。泰阳沈醉的深吸一口,瘫软无力的躯体蹭在丝滑的被面上,别样的触感仿若是鲁斯的手,身体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鲁斯……”扳着手指,泰阳数了数日子,距离离开其尔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却感觉好像已经好几年了。

俊面星目,气宇轩昂,颊边两掬清笑如蜜糖般,尝过其中味道的泰阳一辈子都忘不掉那种刻骨的甜。

好想看看鲁斯!

虽然他的样子一直都在脑海里来回,可人的劣根性啊,总是不知餍足。

可是,想到孩子,泰阳眼中的炙热消去,闭上眼掩去其间的痛楚。

孩子是他们之间镶嵌的一堵墙,阻隔了他们任何的可能性,思念再浓再深,终究穿不透墙冰冷的厚度。

早就过了退房时间,泰阳有些纳闷怎麽酒店也没有人来叫他呢?总台的服务员非常客气的替他办理了退房手续,并且交给他一个资料封。

“这是上午一个先生放在这里的,他指名要交给你。”

先生?

泰阳边走边揣度,谁会有东西留给他啊?他昨天来酒店也是一时兴起,压根就没跟人提起过,那是谁呢?

信封里没有其他,只有一张银行卡,尊贵的金色,一看便非同一般。

漫不经心的插进柜员机,跳跃在屏幕上的数字差点让泰阳背过气去。

“1,2,3,4……”认真的数着后边一串的零,越数心越慌。揉揉眼,泰阳睁大眼睛再数一遍,“1,2,3,4,,,……”

腿抖的跟筛糠一样,哆嗦着手指取出卡,泰阳左右张望着,紧攥着金卡快步离开。

轻飘飘一张卡,揣在怀里沈甸甸的,上楼的时候几乎是窜着上去,心脏惊跳,直到进了门,也反锁了,心才稍稍的安定了些许。

这麽多钱放哪才合适,泰阳绞疼了脑筋。

放身上跟带着颗炸弹没两样,家里的柜子床底似乎都不是藏东西的好地方……泰阳苦思冥想之际,聚然响起的电话惊的泰阳魂都差点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