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对,泰阳两腮豔红。
浴室,想想都觉得好香豔,肯定很刺激。
诶,泰阳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零呢?我怎麽回来一直没见过他?”
赤身裸体这麽抱着穿堂过厅,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可不得了,这里唯一的其他的人只有零。泰阳发觉,零真的被他过度忽视了,忽然觉得好对不起他,零对他可是很好的啊。
臀肉被重重的捏了一下,泰阳怒瞪鲁斯,“干吗捏我?很痛啊!”
再捏一下,不过力道轻了许多,鲁斯张嘴咬上他胸前的红果,“做这种事情你还有精神想其他的,看来真的是我不够努力。”
单脚支在地上,另一只脚被搭在大理石台上,腿心的密处清楚的印在镜子里,隐隐可见幽门处颤栗的跳动。
哇,什麽时候被摆成这种放荡的姿势,泰阳竟一点感知都没有,看来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不能想其他。
“不要这样。”
包裹着他双丘的手掌将他按压向自己,鲁斯开始了抽插,“由不得你,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我哪有不……啊哈……慢、慢点……”
什麽都不用说,做吧。
此处,活色生香的限制级动作正在上演;
彼处,夜未央,歌舞升平正高潮。
翌日,下午。
掀开眼帘,房间里静悄悄的,看着窗外浅黄色的光,他暗自唾弃,真是无药可救了。
摇摇晃晃起床,腿间麻痛的感觉已经不甚明显,只是虚软的厉害,幸好还有行走的力气。
什麽时候睡的泰阳记不清楚,唯一的记忆便是他不停的讨饶,而那个像是到了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的家伙,不停的说最后一次……
“唉──”含着牙刷,泰阳开始了他起床后的第N次叹息。
牙刷都握不住了,真是悲残,这样不知道节制的放纵下去,没得中年非得肾亏不可。
他站立的洗漱台前,昨晚……哭声、呻吟声、求饶声连成一片,响在耳侧,地板像是通了电,泰阳几乎软了下去。
真是受不了。
乱七八糟的收拾了下自己,泰阳顶着一头鸡窝型的发迷登登的进了厨房。
纵欲过后最紧要的就是给五脏庙囤积点五谷杂粮。
厨房的餐桌上,还散着余热的餐点诱惑着泰阳,也不拿筷子,手指拈起一块送进口里,有滋有味的嚼着,另一只手顺手捏过放桌上的纸,含着食物轻轻的念。
宝贝下午好(虽然也想说早安,可是……),睡得好麽?我出去办事,晚上会回来,为你准备的食物一定要吃完,回来我会检查;记住,不能用手指抓东西,筷子当摆设是很立体,可是摆在那儿并不美观。
宝贝……好肉麻,对着落款处龙飞凤舞的署名:爱你的斯,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泰阳把纸反过来拍在桌上,继续挥着五指大吃,余光却瞥见纸张背面也有字。
眼睛瞪得溜圆,左右张望几下,快速把纸揉搓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规规矩矩拿了双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
不乖,就要受惩罚。
简单的七个字,泰阳便像是听到唐僧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服服贴贴。
鲁斯所谓的惩罚,心领神会的泰阳当然清楚,他自然不敢去触动雷区。
被眼睛盯着的感觉很不舒服,他还是听话点好。
无聊的按着电视摇控器,除了菜干一样无味的肥皂剧,连个新闻频道都找不到。乏味的窝进沙发,抱着抱枕怔怔的发呆。
不上班这日子真的不知道怎麽过啊!
没有朋友,闲暇的日子他也没地方可去;海桦麽?泰阳头痛了。
妈妈的影子不期然的从脑中闪过,泰阳真想大骂自己,跟鲁斯在一起后,他有多久没有想到过妈妈了。
人家都说有媳妇忘了娘,而他呢?泰阳忽然脸上一燥,妈妈知道的话,一定会笑话他的吧。
现在住在这里,应该给妈妈去封信,即使妈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