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挑衅的眉目,王彪之顿时来气。他想起上回王徽之跑到建康,弄走了十车珠宝带去义阳的事情。
王彪之语气淡漠地说道:“五郎,听闻你上回亲自跑去义阳向荀灌娘提亲?真是毫无礼数!”
王徽之把玩着木牌,挑眉斜了眼王彪之,不以为意地说道:“那又如何?终究王周两家定亲成功。待二郎、三郎、四郎成亲之后,便轮到我成亲。到时候,叔父可要来喝杯喜酒。”
王彪之觉得跟王徽之这小子没法说话,看到这小子就来气。无论是五岁、十岁、十五岁、到现在,王徽之还是一如既往地气人。
王彪之转头看向王操之,问道:“六郎,听闻你办了个养鹅场?还开了几家鹅毛笔铺?放着正道不走,偏要走偏道。何人教你如此?”
王操之一脸愕然地望着王彪之。
王彪之又说道:“你若有意,年后我为你安排安排,先当个秘书郎。若是干得好,我再升你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