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顽强的生存下来。”

王献之目光疑惑的看向王徽之, 出声问道:“你在说什么?”

王徽之伸出手,拍了拍王献之的肩头, 目光平静的说道:“方才那人,就是烂在地里,不见天日的烂果核。自诩风流,实则令人作呕!”

在建康时, 王徽之接触过各种各样的贵族。无论是男子好断袖,亦或是女子喜欢磨镜,哪怕是年轻人爱慕老妪老翁,王徽之都不觉得反感恶心。他无法忍受对幼童产生畸恋之人!对着尚不知事的孩童行欢好之事, 真是罪恶至极!这种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王献之点头,明白了王徽之的意思。

王徽之拿起酒杯,手捏着酒杯,继续言道:“当今乱的不只是世道,还有人性。卑贱之人,命如蝼蚁。就如同这破壳发芽,却经历不过风雨的幼苗。如此世道,人连生存都难,谁会在意这些事。”

王献之忽然一笑,灿烂宛若春日花开。脆生生的说道:“你在意。”

王徽之虽然在家很熊,可是他当懂事起来,比许多大人都要明白事理。

王徽之哼了哼,对王献之说道:“七郎,日后若是遇到这种烂果核,便是要如此对待!不必客气!”

王献之点头,乖巧的应道:“知道了。”

两人说话间,阿陌将煮熟的蟹螯盛上来,开口言道:“五郎,七郎,蟹好了。”

刚煮好的蟹比较烫,王徽之不着急吃。他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然后出声念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