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混着白浊与淫水的黏液,身后是柏远舟,肉乎乎的屁股上覆着他的滚烫手掌,此刻正意味不明地抓拢按揉着。

“你们、你们想干嘛啊?”宁昭声线颤抖。

啪!

圆翘的屁股挨了一掌荡起肉波,迅速泛红,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中响起,火辣辣的疼痛从臀部晕开来,宁昭吃痛啊了一声,被折腾得乏力酸软的身体颤抖了下,浮现红印的屁股又落下接二连三的重重拍打声,宁昭呜咽着摇晃屁股想往旁爬躲开,却又巨钳似的灼热手掌固定住了位置,窄腰下塌摇晃,红臀高高翘起,倒像是发骚的小母猫被拍爽了屁股,伸直了腰,淫贱地抖着臀部越翘越高主动迎接着拍打。

“啊啊啊好痛!!别打了呜呜”

娇软臀部上痛感不断叠加涌来,张开痛呼的唇瓣又被热气腾腾的紫红肉茎抵住,被抹上亮晶晶的黏液。

“张开嘴,让老公肏乖点,快。”岑北麟粗喘着,捏住宁昭满是泪水的下颔,朝张开的艳红唇间朝里一捅,粗硕的肉茎挤进窄小温热的口腔,堵得宁昭唔唔直叫,用软嫩舌头拼命推阻着,却只让嘴里满满含住的肉茎又胀大了一圈,被抬高了下颔,不容置疑地一寸寸挺进侵犯,几乎抵到喉咙,来自粘稠白浊的涩味和男人性器本身的腥臭充斥整个口腔,宁昭恶心难受得反胃,几欲干呕却被堵得严实,蠕动的喉间紧致软肉挤压着硕大龟头,叫岑北麟低喘一声,开始抽动起来。

宁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嘴里塞得胀鼓鼓的滚烫肉茎摩擦着敏感的口腔,疯狂进进出出,红唇被撑成一个饱满的圆洞,唇瓣又疼又麻,岑北麟一面挺胯奸干进喉咙最深处,一面用手掌按着宁昭的后脑勺死死往身下按,好似把宁昭的嘴当做一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只管泄欲,屁股上遍布着蚂蚁啃噬般密密麻麻的疼意,清脆弹响的落势如狂风骤雨没有片刻减轻,力度又重,滑嫩豆腐似的颤颤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殷红指痕交错印在白嫩臀肉,好不可怜。

无论是之前的性爱多么粗暴癫狂,几个男人都有意识地顶弄宁昭的敏感点让他享受到肏逼的快感,哪像这回被肏嘴被打屁股,只有强烈的侮辱惩罚意味,委屈得宁昭呜呜直哭,眼泪似断线珍珠大滴大滴往下落,蒙着雾气的眼眸露出绝望难堪之色,又被堵住说不了话,胸腔震颤,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岑北麟注意到不对,急慌慌抽了还硬挺肿胀的鸡巴出来,拨开宁昭黏在脸颊的丝缕黑发,揩开他脸上不断落下的泪水,问:“昭昭哭这么凶,是不是弄伤你了?”又急切地用手指顶开宁昭微肿的唇,察看摸索着娇嫩口腔是不是被鸡巴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