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腹肆意揉弄。
泽风平静叙说:“我也想喝昭昭下面的水。”
态度自然极了,叫宁昭面色酡红,气息紊乱,不知道初见时疏离的神明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身下的阿风却好似感知到了他的不专心,咬住花蒂轻轻磨着,舌尖发起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如同拨动琴弦般飞快撩拨,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尖锐快感,攻击者薄弱的理智神经。
宁昭浑身绷紧了,嫣红唇瓣吐着短促呻吟,胡乱尖叫着:“啊要到了!”
身下花穴剧烈收缩着,花心深处噗嗤喷涌出大股大股透明淫液,自缝隙里汹涌喷出,喷了躲闪不急的阿风一脸,洇湿了一大片床单。
宁昭重重喘息着,红唇间软舌若隐若现,生理性爽出的几滴泪水自失神的眸中滑落,被身后的泽风轻柔吻去泪滴。
阿风自腿间抬了头,脸上滴滴答答淌落淫水,挺直鼻尖悬落水滴,气息急促,舔了舔唇,眸中是餍足笑意,叫宁昭恍惚了一下,想起了初次见到泽风的模样,像刚从海底里钻出来般,如出一辙的满面水痕。
“好想继续……”阿风望着宁昭,语气挣扎,含着憾意,“不过阿姐和阿嫲等很久了,得去见她们了。”
宁昭茫然问:“为什么等我?……”
“笨昭昭,”阿风笑着,亲了亲宁昭的鼻尖,眸中是打趣笑意,“新妇总要见公婆的,闹得这么晚,阿姐和阿嫲等会儿指定要把我叫一边偷偷骂我欺负你了。”又可怜巴巴道:“昭昭等会儿救我好不好,她们可会念叨人了,我一犯错,她们能训上我半天呢。”
宁昭听到见长辈就打怵,视线朝周围看去,恍惚发现是眼熟的大红婚房,红烛燃尽,窗外晨光熹微,身下是绣着金线龙凤的绛红锦被,足下又踢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定眼看去,却是一颗饱满龙眼。
铺满床的灿灿珍珠宝石,转瞬变成了龙眼红枣一类,明目张胆说着“早生贵子”的祝福语,宁昭愣了下,脸颊热气升腾,忍不住羞红了脸,心脏怦怦直跳,仓惶不敢再看。
阿风循着宁昭好似带着排斥的反应看去,微怔了怔,道:“昭昭昨晚这么怕进去,是有没做好受孕准备的原因吗?可以和我直说的。”
宁昭哑了口,手指微蜷,最后道:“……嗯,不想生,怕疼。”
“小骗子,”泽风低声道,“昭昭就是害怕,怕他,或者说,怕我,不想与我们亲近。”
“太好了,昭昭不是讨厌我才推开我的,”阿风笑着,极认真道,“不做也没关系,只要别推开我。”
梦中人
待宁昭穿好衣物后,恍然发觉好久都没听到泽风的声音时,回头一望,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在找什么?”阿风问。
宁昭收回视线,摇摇头,道:“没什么,我们出去吧。”
“好。”阿风握住宁昭的手向外走去,踏过房门的时候眼前一闪,变了光景,宁昭一恍神,先听得清脆的碗筷放置声和几句温软交谈。
“阿风和昭昭怎的还没起,是不是昨晚阿风闹太过了?”
“阿嫲别急,我去催催他们啊,他们来了。”
脚步声响起,宁昭对上了一双笑盈盈的眼,约莫三十岁的女子亲昵唤道:“昭昭快来坐,吃早餐了。”
宁昭拘谨地喊了声:“阿姐。”
阿姐哎地应了声,挤开阿风,拉着宁昭往餐桌旁走,阿风委委屈屈地退在一边,可怜巴巴地喊了声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