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幼年确实瘦弱的吓人,萧连乐看他拿着木梳,都怕他手咔嚓一声折过去。
他从孩子手里拿过木梳,为他慢慢的通着头。春去秋来几转,小孩子身上添了不少肉,头发也成枯黄干燥变得发黑水亮不少。
长大了,手都能舞动剑了,自然也不会被梳子压折。萧连乐原想着让他自己梳妆束发,但看顾晏辞手捧着木梳,平日没有波澜的眼中,有些水花的望着他时。
他承认自己心软了。
但再心软也要有个限,就这么被水汪汪的看了几个月,萧连乐终于免疫。哄着孩子讲着道理,终于让顾晏辞不再用失望又伤心的眼神看着自己。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看他干脆利落的梳好束发,萧连乐在旁边后知后觉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被孩子哄了。
他帮着顾晏辞规规矩矩的梳妆打扮,自己却懒散的很。只要不出门或者没客人上门,都是红绳一绕,绑个马尾结束。
而等顾晏辞再大些,就反过来帮着他束发梳妆。萧连乐当年感慨过孩子大了尽孝心了,但现在看来……
是狼子野心啊!
头冠束好,顾晏辞的手指摩擦着萧连乐的嘴唇,还是没忍住贴上去亲了两口。
嘴唇被他舔的泛起水光,萧连乐拿手指抵开他,又指着自己的脖颈上的牙印道:
“消了。”
他以为顾晏辞会不情愿,但顾晏辞什么都没说,只是指尖滑过脖颈,印子很快消了下去。
穿戴整齐准备妥当就可以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