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深厚的实力。如果想要豢养无比娇贵的金丝雀,只有一腔热情可是不够的,还要有足够高的地位。但沈聿年不会将这些心思,告诉给元滢滢。因为一旦他说出口,就仿佛是在吃秦灼的醋。
沈聿年不屑于同这种毛头小子争风吃醋,而且,也没有必要。
毕竟,在沈聿年看来,除了自己,没有人有这个实力,可以供养元滢滢。
有刘伯在,沈聿年很少开车。但他坐在驾驶位上,稍微一侧目,便能看到元滢滢的身影,竟然觉得偶尔开车的感受,很是不错。
元滢滢看着窗外的树影晃动,听着沈聿年问她,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当然很好。我以为,没有了沈先生,我会寸步难行的。”
元滢滢睁着一双圆润清纯的眼睛,声音绵软。
“只是,离开沈先生,好像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就像是――”
元滢滢轻轻敲着脑袋,想着该如何形容。
“就像是吃习惯了的甜点,老板突然说以后不卖了。一开始会觉得遗憾难过,但走进另外的甜品店,就会发现,其他的甜品味道也不差。至于之前念念不忘的甜点呢,恐怕会一点点忘记它的味道了。”
沈聿年的浓眉皱紧,他清楚地知道,元滢滢是把他比喻成快要被忘记味道的甜品。
沈聿年只记得元滢滢待在他的身边时,撒娇卖痴,温顺可爱的模样。这是第一次,他察觉到,原来脱离了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关系,元滢滢对他是如此的不假辞色。
元滢滢下车,她从车窗外探着脑袋,对着神色冰冷的沈聿年说道:“沈先生的车技,和刘伯相比,还是差的远呢。”
元滢滢故意做出一副嫌弃沈聿年的模样,她脸颊鼓起,嘴唇抿紧。可这幅样子,让人看了只觉得元滢滢模样可爱,完全忘记了她想要表达的嫌弃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