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随清逸对江暮白的态度软和许多,有一日用膳,他破天荒地唤了江暮白一声“二爹爹”。
在随清逸心底,爹爹永远只会是随席玉,但江暮白为了他和娘亲付出许多,便也称呼他一声“二爹爹”好了。
江暮白知道是随清逸对自己的接纳,便轻声应下。
元滢滢便总是拿这一句“二爹爹”来唤江暮白。
“清逸的二爹爹――”
唤的多了,江暮白耳垂泛红,便拉着元滢滢的手往床榻带。
“夫人惯会欺负我。”
他宽大的手掌,尽往元滢滢身上的软肉碰,直叫元滢滢笑的眼角沁出泪水。两人齐齐躺在床榻,仰面望着堆叠的纱帐。
元滢滢想起那只飞走的红嘴绿鹦哥,语气苦恼道:“那只鹦鹉生的格外漂亮,听闻已经会说完整的话了,我还没有听到,便径直飞走了,真是可惜。”
江暮白眼底微闪,揽住元滢滢的肩头:“夫人喜欢,我亲自挑选几l只鹦鹉送来,定然比那只更漂亮。”
元滢滢却提不起兴致,红嘴绿鹦哥是桓?u亲自挑选的,羽毛柔软像棉花,虽然学舌有些笨拙,但生的格外美丽。即使再找,恐怕也不能找到比这只更美丽的了。
“不必了,我不想再养。”
江暮白见她心情低落,便轻声道:“不如养只黄鹂,性情乖巧,夫人可以捧在手心把玩,声音也好听。”
被江暮白一番劝说,元滢滢才重新起了兴致。只是,她心中仍旧好奇,鹦鹉学会的第一句完整的话究竟是什么。
“丫鬟只隐约听了大概,并不清楚,便急匆匆地来禀告我。可待我赶回来时,鸟笼大开,它已经不见踪影了。大人那时正在我房内,可曾听见它说了什么?”
江暮白手心微顿,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