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呆呆的点点头,说:“好。”
容墨得了他的同意,猛地又把涨大的性器插回了肉穴里,里面涌出来各种淫液被肉棒一并裹挟着往深处撞,冲刷过每一寸肠肉,肠道扩张到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林晓毫无防备,被他撞的一声尖叫。
容墨揽着他的腰,直起身把林晓抱起,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把他翻了个面,肉棒在穴肉里也跟着转了个圈,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林晓无力的瘫软在容墨身上,他瞳孔放大,双目失神,涎液从嘴角流出,一副被干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样子。
容墨吻了吻林晓的嘴角,声音里带着魔力,“师尊,不要把舍友吵醒,夹紧屁股不要让东西流出来。”
像是在响应容墨的话,对床的男生这时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了一句什么。
容墨满意的感觉到下面一紧,林晓的手牢牢的攀附在他脖子上,一声也不敢出。
容墨把他压到墙上,右手垫在他肩胛骨上防止硌到他,随后再一次展开了攻势。
林晓就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身体被撞的上下起伏,喉咙里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肉棒不知疲倦的像打桩机一样在里面肆虐,肌肤相贴的触感甚至能让容墨感觉到他的性器顶进去之后在林晓肠道中律动的弧度,肚皮被顶到凸起,敏感点和腺体一次次的被摩擦碰撞,林晓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分离,所有的感官集中在那一处,灼热、滚烫、胀满、酸麻、还有数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和苏爽。
林晓又射了,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射出来的却是半透明的浊液,小腹抽搐起来,引得容墨进的更深,好像要顶破。
已经射过一次的男人更加持久,到后来林晓已经闭着眼睛半昏半醒,容墨才第二次发泄在他身体里。
淫靡滑腻的精液和淫水早就从交合的缝隙处流出来,顺着墙壁落到床上,林晓的大腿根部一片红肿,不像是做爱,反而像被人打了一晚上屁股。
容墨掐了个诀,把弄脏了东西全都扔掉,又在两个人脚下划个咒,直接从宿舍瞬移回到了家中。
林晓再次醒来时是在家里的浴缸里,他两腿大开的躺在里面,容墨架着他的一条腿,低头专心致志的在他腿间做着什么。
林晓的小腹以下都没有了直觉,他还以为容墨还要肏他,但是苦于已经无力挣扎,哑着嗓子求他,“不要了,容墨……”
容墨低笑了一声,从他后穴里弄出最后一点白浊,“想什么呢师尊?”
他把林晓从水里抱出来,用花洒从头到脚又给他洗了一遍,“不弄干净会生病的。”
林晓这时候还一心想着他作为师尊的尊严,迷迷糊糊中完全没过脑地反驳他,“我都几十年没生过病了。”
容墨摸摸他的头,不怎么正经的顺着他说,“好,那下次不弄出来,师尊一直给我含着。”
林晓困的彻底闭上眼,睡了个不省人事。
09,偶遇酒友,容墨吃醋
这一晚结束之后,林晓四天没理容墨。
第二天起来,容墨就被他黑着脸赶出家门,并且勒令他滚回去好好学习,周末之前不许再回来。
容墨知道他师尊是觉得上了当没有面子,所以十分知趣的去了学校,只剩林晓自己在家越想越气。
一直气了四天,到了周五下午,容墨该回来的时候。
林晓总算勉强消气,打算大发慈悲去学校接他回来,结果下午一觉睡到了五点钟,还有半小时容墨学校就放学了。
他风风火火的换好衣服,反正也不进学校,也没穿什么女装,把长发随便一扎,穿着一身宽松的衣服就出了门。
又高又瘦的长发男生走在街上也是引人注目的,林晓没考驾照,他们这种修仙的都用不着那东西,都是捏个咒直接瞬移过去,但是学校人太多,他怕突然在某个地方冒出来会吓着人,所以在马路边焦急的拦出租车。
出租车没拦到,倒是拦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