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给了充足的房租,营养费,甚至是请保姆照顾的费用。

怀孕期间,那姑娘也不像是被人养着的那样。

会帮忙做家务,人也没有架子,还会手工缝衣服,扯了布给一家人都做了一套。

至于那个?孩子,那姑娘没说起过,老太太也没有多问。

生?产前,那姑娘还帮着一家人办了儿子的葬礼。

生?产时?,因为一直是在青藤医院做产检,就直接去了那里分娩。

再然后,老太太为了分散丧子的痛苦,照顾了那姑娘一阵。

哺乳期半年后的一天,那姑娘突然说要走,老太太还挺惆怅。

那个?小孩很可?爱,老太太甚至动过念头,觉得一直就这样养着也不错。

但是,那姑娘走的时候,也带走了孩子。

那之后,老太太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有账户上多出来的不菲金额,证明有那么两个?人存在过。

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到目前为止,完全摸不到背后的人想要干什么。

孩子和国内家庭没有血缘关系,也无从找起。

“能安排那些那些已经回?国的姑娘过来?吗?”

“可?以,但手续上很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队长?道,“不过其中有一个?人,回?国后嫁了一个?商人,夫妻俩常来?往于滇省。去那边更容易蹲到人。”

情况上报之后,重新制定?了行动方案。

秦擎不用直接和目标人物深度接触,她只带了自己的几个?安保员去探查情况。

而行动队的大部队仍留在北府待命,如果秦擎发现了孩子的去向,行动队这边可?以直接行动。

知道目标人物登记入镜的护照信息,秦擎找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前线情报人员已经给回?了圈定?那夫妻俩的大致行动轨迹。

他们去的城市是滇省有名?的旅游胜地。

这次秦擎也算是公费旅游了。

喝着老挝冰咖,秦擎趴在栏杆上,吹着澜沧江的风昏昏欲睡。

身?侧包括时?降在内的三位安保员正在进食。

是的,进食。

看到他们吃饭,秦擎只能想到这个?词。

全都一板一眼?的,重复着“夹、喂、嚼”几个?动作,循环往复。

没有吃到好吃的惊喜,也没有吃到黑暗料理的失态。

秦擎想念她的饭搭子孟园。

她可?以用她那圆润小巧的五官,把酸甜苦辣咸表现得淋漓尽致。

和时?降他们吃饭,秦擎的食欲都少了几分。

又喝了一口冰咖,顿觉甜腻,她专心趴在栏杆上盯着江边的步道,据消息说,那夫妻俩这个?下午会从这里经过。

面?板提示音让她醒了醒神。

他们要等的人从步道一头走来?。

很普通的一对夫妻,和本地人没什么两样。

男的皮肤黝黑,头发有些长?,并不整齐,穿着大花衬衫和大花短裤,两片人字拖。

女?人盘着高丸子,头上插了一朵鸡蛋花,身?上是随风飘逸的碎花长?裙。

两人牵着手,有说有笑。

秦擎将视线集中在女?的身?上。

她现在的阅读速度经过训练已不是以前可?同日而语。

还不等夫妻俩从眼?前消失,秦擎已经阅览完她日志中最特殊的一部分。

待她理解消化,那日志代表着什么意?思时?,猛地瞳孔紧缩。

在三十多度的天气里,浑身?发冷。

秦擎拨通了队长?的电话,给了他两个?地址。

她声音森冷,几乎?*? 是咬牙切齿:“带足人手!销毁掉一切可?以销毁的东西!”

挂掉电话,秦擎一直发抖,好半天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