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粥熬上,又炒了两碟青菜,看时间麻辣烫快到了,想要告辞,可大姐谈兴甚浓,一直坐在吧台上,一边看我做饭,一边和我聊天,甚至开玩笑地说要和我学炒菜。 大姐的父母亲人都远在千里之外,健康时有工作的光环笼罩,让人不敢低视,可病中的她显得份外孤单和寂寞,我心里合计了下,索性打电话把麻辣烫召唤到大姐家里,又做了两个菜,三个女人,四道菜,一起喝清粥。 麻辣烫进门后,踢掉了高跟鞋,领导审查一般地巡视着房子,边走边发出啧啧声,“资本家的腐化堕落腐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