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齐齐就没事了,对不对?”
秦鸥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陈远兴,“陈先生,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肖小姐跟此案无关呢?警察局那边据说被提供了一堆夏宣和肖小姐男女关系的证明,你知道吗,这点对肖小姐很不利,为爱情友情的背叛杀人,是很符合推理。”
“推理?见鬼才是!”陈远兴不耐烦地皱眉,“秦律师,齐齐是我女朋友,跟夏宣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点我敢保证。”
秦鸥点头,“我就要陈先生保证这点,即使……即使将来江一蓝的口供对肖小姐不利,我们也能有反击。”
“怎么可能?江一蓝是肖齐齐最好的朋友,她若肯面对现实,早就该跟警察说出事情经过了。”
“陈先生,这些经过都是我从警察局那里打听来的和自己推测的,我想我们还是要等明天见到肖小姐再做打算的好。”
陈远兴点头。齐齐应该没事,只是夏宣到底要搞什么鬼?
第二天一早,陈远兴和秦鸥就赶到了警察局。肖齐齐在看到陈远兴那一刻,有点想哭,后来果然就哭了出来。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秦鸥很快办好了肖齐齐的律师手续,几个人坐下,陈远兴一直隔着桌子握着肖齐齐的裹着纱布的手,“疼吗?”
肖齐齐摇头勉强笑笑:“远兴,让你担心了。这样赶回来,生意没事吗?”
陈远兴摇头:“没事,伯父自己去了,只是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别哭,一点点跟我们说。”
肖齐齐含着泪又把那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陈远兴松口气看秦鸥,“秦律师,按齐齐的说法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糕吧?”
秦鸥点头,“警察局如果再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是无法告肖小姐刑事罪名的,衣物上的喷射状血迹当时那种场景喷上很正常,据我知道,江一蓝的衣物上也有。刀子上的指痕,看肖小姐的手就知道,是当时抓刀子留下的。我想这个案子应该没有那么严重了,只要抓到赵锡,再确认当事人的口供,一切都没问题的。”
陈远兴安慰肖齐齐:“说了没事嘛,听律师都这么说了,等明天我们就可以办手续出去了。”
又交代几句后,秦鸥要申请办理肖齐齐的保释手续,却遭到了拒绝,陈远兴气得当时就差点翻了,“为什么不能保释?你们到底有什么证据扣押她?”
办事警察的脸色也不好看,“我们哪里知道!反正是上头交代的。”
陈远兴自小见多这样的事情,秦鸥也是老油条,立马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上头”那可是个隐晦的词。
陈远兴出了警察局打电话,辗转几个电话后,脸色越发阴沉了,秦鸥走过来小心地问:“陈先生,上头怎么说?”
“夏家!”陈远兴憋了两个字。
“那就奇怪了,按说肖小姐和夏家并无冤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陷肖小姐下水?”
陈远兴对肖齐齐过去的事隐约知道几分,但并不清楚,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通知他回国的一个关键人物李跃,“秦律师,麻烦你继续打听消息,做上庭准备,我去找个人。”
李跃是早就等着陈远兴了,他很坦诚,并未再隐瞒什么,把当年肖齐齐、夏宣和许纯的纠缠全部摊开,并且特意强调了一个事实:“当年的许纯就是个心计极为深的女子,从头到尾肖齐齐和夏宣分手都是她一手操纵的,当年的谣言,她与夏宣开房,逼肖齐齐流产,醉酒,她始终都知道。”李跃看着陈远兴焦急的面孔,略带自嘲地一笑,“在丁山餐厅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轻易放手的人,转到最后,不想你们还是在一起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很照顾齐齐,谢谢你。”陈远兴直视着李跃的眼睛,“这一切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至今才说?如果你早说的话,或许……齐齐和夏宣不会分手。”
李跃本来极沉稳地放在桌子上的手颤抖了一下,苦笑:“我承认我自私过,当年……你爱肖齐齐吗?”
陈远兴点头,“我明白了,当年你对许纯的爱,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