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的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啊,千万别哭了。哭得我头都大了,最怕女人哭了。”收回手拿手机,给周子键打电话。
朱队又进屋接电话了,出来就看见陈远兴拨电话,便凑过来说:“小兄弟,有什么担保人吗?”其实他刚才是接了上头一个电话,当然是叫他把陈远兴教训几天的。
陈远兴看朱队,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满眼都是精明强干,扯笑:“朱老哥,不会让你为难。能不能让那胖子滚出去,他嚎的我心烦。”朱队显然楞了一下,这小子够嚣张,这个时候都能如此张狂。小警察却不耐烦了,拉朱队,“头,他是不是按惯例关进去再说?”朱队摇头:“看一看再说吧。”二十几年跟各色的人打交道,眼力还是有几分的。果然里头叫他说有电话。
朱队出来的时候眼神多了几分异样,赶紧让解开了陈远兴的手铐,赔笑说:“陈先生是现在走还是等朋友来接?”
陈远兴揉着手腕,眼睛却看肖齐齐,“姐姐,我说没事啦,我们现在走还是等老周来接?”
肖齐齐已经不哭了,听他轻松地说老周,已经明白,定然是周子键替他们把事情摆平,她焦急的忘记了,陈远兴有个很有钱据说也很有背景的朋友叫周子键,难怪刚才他那样笃定和嚣张。肖齐齐觉得自己有被猴耍的嫌疑,抹了把脸,转身就走。陈远兴见状,忙跟了出去,“喂,姐姐,等一下老周来接嘛。”
小警察拿着本子叫:“陈远兴,你还没签字呢!”朱队却止住了他的继续叫唤,能让周子键亲自来接的人并不多,能让总总头打电话的人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