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齐齐无比的委屈,不知道是为自己的情动而懊恼还是为他的冲动而生气,哽咽着说:“你就是故意欺负我的。”
陈远兴苦笑,跳下床,背过身艰难地深呼吸,声音依旧带着情欲的沙哑,“乖,别哭了,我不是没欺负成你嘛。”
肖齐齐见他懊恼地在屋里抓头发,不敢回身看她,也觉得自己再蛮缠下去也有点太胡闹,毕竟自己刚才也很沉迷嘛,“……你去客厅睡沙发。”
陈远兴好不容易平复自己身体的悸动,这才转过身来,苦笑:“姐姐,沙发那么短你要憋死我啊?”
“谁让你自己没事长那么高干嘛。”肖齐齐收了泪,嘟囔,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里已经带着撒娇的意味。
陈远兴见她不哭了,放下心,无奈地笑,爬上床躺下,看着天花板吐气,“放心,我不会不经过你同意而动你的。”嘴里这样说着,心中其实无比懊恼,天啊,十月底的北X已经很冷了,不会要他去冲冷水澡吧?
肖齐齐见他眼底已经没有了刚才朦胧迷离的欲望,暗松口气,小心翼翼地靠着墙边躺下,“可是你刚才就没经过我同意吻我的。”
“拜托!”陈远兴闷闷地捂头,“姐姐,不要再提刚才的事好不好?”他是个热血青年啊,跟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同床共枕几个月都能规规矩矩,说出去谁相信啊?她干嘛还老用那种诱惑般的声音跟他说话,干嘛还要提刚才那火辣辣的情景?呜呜,他不要冲冷水澡啊。
肖齐齐此时其实是无比尴尬,故意找话,心底的慌乱让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其实她也不过有过一次成人之事,跟夏宣一起,夏宣向来都是温雅的君子,从来不说什么男人之间龌龊之事的,说到底她根本就不懂男人,所以哪里能体会得到陈远兴的煎熬!
“哦。”肖齐齐哦了一声,抱着大笨熊惴惴不安地看洁白的墙壁,耳朵却听着陈远兴翻来覆去的声音。
陈远兴懊恼地抓枕头,鼻端女子身上的香味没有哪一次有今晚这样让他骚动不安,身体某个部位任他怎么默背毛选邓论都无法收缩回去。“……姐姐?”
“嗯。”肖齐齐觉得脊背一直,已经感觉到陈远兴火热的身体贴到她的后背上。
“姐姐,别怕。”陈远兴低缓地在肖齐齐身后轻声说,“就给我抱一会,一会就好了。”
肖齐齐咬唇不吭声,已经感觉到陈远兴的手揽上她的腰,隔着睡衣轻轻揉捏着,耳边还有肌肤摩擦的声音,他略粗重的喘息声。他的手慢慢钻进睡衣,游走在柔嫩的肌肤上,肖齐齐不敢吭声,也不敢动,脸已经烧得通红,时间就煎熬般一点点过去。
似乎也不是很久,陈远兴把唇深深吻到她的脖颈间,接着一声低吟,手也用力地捏了一把她腰腹间柔软的肌肤。接着陈远兴似乎脱力般深喘了几口气,过了一会呼吸才平稳了些,爬起来。肖齐齐听着他去了厕所的声音,才擦了把额头的汗,彻底松了口气。
陈远兴回来,带了一股冷气,似乎身上多了一股味道,手指因为洗过而冰凉,自然地揽住肖齐齐的腰,“姐姐,睡觉了。”
“……很难受吗?”肖齐齐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黑暗中看不清她脸上娇羞的红晕。
陈远兴低笑,邪恶地在肖齐齐耳边吹气,轻声说:“你帮我,就不难受。”
“滚!”肖齐齐掐他的手,反而被他捏住,冰凉的指尖刺着她内心某处的温暖。
“姐姐,帮我暖暖嘛!”暗哑的声音低迷中带着诱惑,肖齐齐挣扎的手便软了下去,那人的手却如泥鳅般缠上她温暖的身子。
自那日后,陈远兴和肖齐齐间别多了一份难言的暧昧,独处的夜晚,陈远兴不再像从前一样规矩地离她很远,而是扭糖股般缠上来,不管肖齐齐反抗打骂还是生气,人家永远一副弥陀佛的笑脸。你拍开他,一会又发现人家又缠了上来,挣扎,力气比不过,最后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人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最后,肖齐齐放弃。到底受不了这样的暧昧,收了他的行李,要赶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