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牢骚,“别说淘气了,就那古怪脾气,我们全村的人都怕了。就说十岁那年骑牛吧,我说不能骑,她偏要骑,还是爬上我们家脾气最倔的大黄!大黄当时就急了,背着她便满山跑,害得我追了半个山,到底才追上,可她也被牛甩了下来,当时就大出血,我都吓坏了!还以为要出人命了呢!回家被我爸的皮带那一顿抽。”肖德新笑得哈哈的,伸出手:“齐齐你看我这腕上的疤都是那年我爸抽的,你可好,这顿我可一直记着呢!”
肖齐齐听肖德新提起旧事,十分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德新哥,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的,但后来两年我爸都没让我回村玩,后来你也去外地上学了,我后来也听奶奶说起三伯打过你,一直想跟你道歉的。”
肖德新也不过说说,小时候他可是最疼肖齐齐的,肖齐齐从小就长得可爱,父亲又是第一个走出他们村的文化人,回老家那可是倍受宠爱的小公主,听肖齐齐如此慎重地道歉,连忙笑着摇头。
陈远兴听着倒勾起了好奇,“齐齐,你那时摔的很重吧?有没有事?”
肖齐齐白了他一眼,“你看我现在像有事的样子嘛?不过是几个月不能走路罢了,嘻嘻,不过病了真是幸福,我爸天天背着我上学放学。”肖齐齐想起爸爸宽厚的背便觉得特幸福,嘴角的笑容也不觉深了起来。不过那时她妈可是够担心的,说什么女孩子的第一次被她这样一摔就摔没了,怕什么将来会吃亏遭人嫌弃什么的,不过这话当然不是对肖齐齐说的,而是被她偷偷听到的,当时并不懂是什么意思。可等她懂得了的时候,却是陷害和误会的开端,当然这个道理也跟小时候的事情一样,是肖齐齐多年后才明白的。
几人嘻嘻哈哈说笑着时间过的很快,车子很快到了下一站,肖齐齐便踢陈远兴的脚,对肖德新和姜露说:“德新哥和嫂子,陈远兴到站了,我去送送他啊。”说着便掐着陈远兴的手腕往起拽,陈远兴无辜地眨眼睛,肖齐齐便恶狠狠地瞪他。
陈远兴无法,磨蹭着起身,老实地跟着肖齐齐走了几步,刚避开肖德新和姜露,肖齐齐的本性就暴露,照陈远兴的脑门就是一巴掌,“你个坏蛋,干嘛跟着我回家啊?”
“呜呜……”陈远兴委屈地摸被打疼的脑门,“打傻了,你负责啊?”
肖齐齐不再理他,拽着就走,陈远兴却耍赖般反手搂住肖齐齐,让她无法动弹,趴在她耳边说:“我又不是要去你家过年,回头你给我找间宾馆住着就好了,我等你一起回来。”
肖齐齐黑线,去了老家,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住宾馆呢?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现在赶走他,“不行!”
“那你看车票这么难买,我下车要买不到回程的车票怎么办?”
“我给你钱,大不了你在这里多住几天。”
“齐齐……”陈远兴还要解释,前面却冲来一堆的人,吵嚷着涌了过来,原来车厢门已经开了,无数的人背着行李,拖儿带女大包小包吵嚷着挤了上来,车里已经是蚂蚁似的挤过来,站台还有一堆乌鸦鸦的人群蜂拥着吵嚷着涌在车门左右。
肖齐齐顿时傻眼,现在根本就下不去了,陈远兴却得意地笑,抱着肖齐齐的腰就往回拽,“你看,下不去了啊,不是我不下的。”
肖齐齐发狠:“你跳窗!”
陈远兴无辜地眨眼,“哦,这是空调车,车窗那么小你看我能挤下去么?再说就算我能挤进去,他们能开吗?”
肖齐齐看时果然车窗外有人拿着扁担在敲,车里的人慌张地锁好了窗户,生怕有人跳窗而入,肖齐齐只觉得晕。前面已经有人挤到了面前,跟多的人跟过来,吵嚷着要他们让一让过道,肖齐齐无法只得顺着陈远兴又回到了座位。
那边肖德新已经听姜露讲起猜测,见两人回来,忍不住打趣:“齐齐,你不会害怕带男朋友回家过年吧?”
陈远兴没心没肺地笑,按着肖齐齐坐下,便讨好地给她剥花生吃,嘴里却说:“不是啦,德新哥,我听你们说X县风景那么好,临时想去看看,反正我要办的事也不着急。是不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