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想了想,和颜悦色,又教他“言希,言希,言希,这是你的名字,知道吗,言……希……” 她拖长语调,念得很清晰好听,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 他有些茫然,然后,很用力很用力地想了,乖巧地递给她剩下的半杯牛奶,忍痛割爱。 在他的心中,牛奶和言希是等同的概念。 他以为阿衡要喝他的牛奶。 阿衡沮丧了,自暴自弃“阿衡,阿衡呢,算了算了,你要是记得,我跟你姓。” 那少年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笑得堆起半边酒窝,孩子气地拍手,轻轻温柔低头,六公分的距离,浅浅吻上她的眼皮。 凉凉地,痒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