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里绕着宿舍楼走了好几圈,什么黑外套,大眼睛,统统都没有。
她搓搓手,自己却笑了。
温衡,你傻不傻。不对,是他又不傻。
转身,却在小卖铺门口站着一个雪人,隐约露出黑色的衣角。
她走了过去,那人没注意,手里拿着一支烟,哆哆嗦嗦地靠着墙角,借着屋檐避风,点火。
戴着帽子,身材清瘦颓废,耳孔,塞着耳塞。
早已不是两年前,之前的五年的那个少年。
高傲而美丽。
她从不知道,言希,会吸烟。
她静静看着他,看着他的手指,看着他冻得麻木,动作缓慢迟钝,轻轻夺过了他手中的烟和火机。
他诧异,转身,眼睛瞪得很大,大到快睁出眼泪,呼吸却急促起来。
他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