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你丫真是个石头,都听不懂话!”辛达夷撇唇。 “呵呵。” “腮帮子疼不疼?”言希微笑。 “疼。”阿衡戳了戳自己的腮帮,不好意思地开口。 除了腮帮会痛,这么笑有什么不好吗? 她对这个世界抱以善意,明明知晓人心的顽固,也未尝预期自己有什么本事能够一夕改变什么,只是,期望,别人转身的时候,能看到她的微笑。虽然,他人兴许不会回以相同的微笑,但是,她已经努力过,渴望了潜移默化的力量,余下的,不是她的后悔便好。至于别人,无力,亦不想管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