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
“人呢?”巴图的声音粗嘎,“大王子殿下要的礼在何处!”
独眼龙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凑上前:“将军一路辛苦!就在后头地牢里!小的这就带您去!那娘们儿,啧啧,保管您见了......”
他搓着手,唾沫横飞地描绘着,试图将信中的吹嘘再添几分颜色。
“少废话!”
巴图不耐烦地打断,翻身下马,“带路!”
地牢深处,唯一的光源是壁上插着的一支火把。
沈清霜蜷在角落中,身后被她用身体遮挡住的顾砚之,依旧昏迷着,他脸色苍白,唇边干涸的血迹触目惊心,身下洇开的暗红范围似乎又扩大了些许。
她左臂的伤口在阴湿的环境下隐隐作痛,但她却浑然不觉,目光只死死盯着牢门外那片区域。
杂沓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火光陡然变得明亮刺眼,数支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地牢照得亮如白昼。
独眼龙点头哈腰的身影率先出现在栅栏外,他脸上堆着油腻的谄笑,侧身让开:“将军,您看!就在里面!这成色,小的可半点没敢虚报!”
牢门被粗暴地打开,一个身影直将门口堵住了,浓重的体味混杂着皮革和马匹的气息瞬间涌了进来。
巴图的眼睛,瞬间落在角落里那抹倩影身上。
火光跳跃,能让人清晰地看清此刻狱中的模样。
蜷缩在角落的身影,身穿一身素色衣物污损不堪,简直狼狈到极点,却依旧能看出来身段之姿。
当巴图的目光触及她阴影处的脸庞时,他忍不住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