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野马谷的埋伏,你做了什么?你替他挡刀!山匪窝里,你又做了什么?你替他周旋,助他逃生!回京路上,哀家派了多少波死士?你又是怎么做的?一次次地‘恰到好处’地示警!一次次地‘机缘巧合’地让他避开杀招!”
太后的声音越来越冷,
“如今倒好!他沈知修活蹦乱跳地回了京!北疆通敌案被当庭翻得底朝天!顾砚之虽暂时入了刑部大牢,可那拓跋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证据搅局,竟被他全身而退!连沈清霜那个贱人,也命硬得很,没死成!”
她猛地将手中的佛珠拍在身旁的紫檀小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惊得殿内侍立的宫女太监们齐齐一颤,头垂得更低了。
“白若璃!”太后直呼其名,眉目含煞,似要将白若璃钉穿,“你告诉哀家,你这一而再、再而三地阳奉阴违,处处维护那个沈知修,究竟是为什么?!”
太后的目光探究,想要狠狠揭开白若璃面具下隐藏的真相。
“你是不是...对那个莽夫动了真心?”太后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白若璃紧绷的神经上,
她眸光又忽地变得温柔起来,仿佛只是温情寒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