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水声。
木马的速度逐渐加快,闻谈盛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被颠簸得东倒西歪。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无法保持平衡,只能被动承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前列腺被持续按摩带来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而女穴里的假阳具则不断撞击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停下……求求你……我不行了……”闻谈盛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话语,当木马又一次将他重重落下时,他的前端猛地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溅在自己的胸口和下巴上。
台下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声。从和硕却不满地摇摇头:“这就射了?看来惩罚还不够。”他调整了木马的速度,让它以更快的频率上下运动。闻谈盛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极度敏感,这样的刺激几乎让他崩溃。他的哭喊声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痉挛着。
“看看,又硬了。”从和硕恶意地弹了弹闻谈盛再次挺立的肉棒,“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干还能连续高潮。”
闻谈盛已经无力反驳,他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夹击下逐渐模糊。木马不知疲倦地运动着,强迫他的身体一次次达到高潮,直到最后射出的几乎只是透明的液体。他的大腿内侧沾满了自己的体液,女穴红肿得可怜,后庭也因过度使用而微微外翻。
当木马终于停下时,闻谈盛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上面,只有被铐住的双手防止他滑落。他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身体时不时因残余的快感而抽搐,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酒吧的灯光在闻谈盛模糊的视线里变成一片片刺眼的光斑。他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电动木马虽然停止了震动,但他体内的余韵仍在持续,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发疼。
“自己从上面下来。”从和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得像冰,闻谈盛好害怕。
闻谈盛试图移动,但手腕上的金属手铐限制了活动范围,他的腿软得像棉花,根本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一个踉跄,他差点从木马上滑了下来,幸好重新调整姿势,可是又假阳具又插了进来,涨酸感让他呜咽想要大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