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带出一串黏腻的水渍。梁樱“啊”地尖叫一声,忽然哼哼着嗔道,“我可没素爱会叫……她那嗓子才浪呢!”她语气里带着点醋意,扭头瞪了他一眼,眼神媚得滴水。
凌政哈哈一笑,手在她臀肉上捏了一把,“又吃醋了,骚货?当初你们一起服侍我时,不是挺融洽听话的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调戏,腰没停下,继续操着她,床板被撞得吱吱作响。凌湘躲在门缝后,听到这话眼睛瞪得像铜铃,震惊得差点叫出声。她屏住呼吸,心跳快得要炸开,没想到父母和素爱还有这么劲爆的往事,羞耻和好奇交织着涌上来,手指攥紧睡裙下摆,指节发白。
梁樱不满地哼哼,“那是当年我大度忍着!素爱那小婊子,当时当着我这正牌女友的面,就明目张胆勾引你!”她声音里带着点气恼,臀部却不自觉往后凑,迎合着凌政的撞击,“之后我同意一起玩了,她还蹬鼻子上脸,天天腻着你!”她喘着气,嗔怪地扭头看他,眼神酸溜溜的。凌政低笑,手在她腰上抓紧,“可要不是当初玩疯了,素爱把套子摘了,抓着我的鸡巴射在你逼里,你也不会怀上湘湘,咱们也不会火速结婚。”他的语气轻松,带着点怀念,腰猛地一顶,鸡巴插到底,梁樱“啊”地尖叫一声,身子一颤。
凌湘听到这话,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目瞪口呆地靠着门框,双腿软得像棉花。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来历竟是这样淫靡的一段起源素爱摘了套子,凌政射在梁樱逼里,才有了她!她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要从胸口跳出来,羞耻、震惊和一丝莫名的刺激交织着涌上来,腿间不自觉湿了几分,丁字裤被淫水浸透,黏在腿根磨得她喘不过气。
梁樱哼了一声,喘着气说,“老公今晚见到素爱那搔首弄姿的样子,是不是又想操她了?”她声音里带着点醋意,臀部往后顶了顶,小逼夹紧鸡巴,淫水被挤出来,顺着腿根淌到床单上。凌政低吼一声,加劲操她,“啪啪”的声音更急促,“我现在专心操我的宝贝呢!”他的嗓音沙哑,带着点色气,手在她臀肉上扇了一下,留下红红的掌印。
梁樱一边呻吟,一边娇媚地喘道,“啊……老公……我要把你榨干……不能留给你精力,再去招惹路边的野花……”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狡猾,眼神媚得像狐狸。她扭着腰迎合他,穴口抽搐着夹紧鸡巴,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凌政越操越急,低吼道,“骚货,接好!”他腰猛地一顶,鸡巴插到底,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梁樱尖叫着高潮,“啊……老公……”身子一颤一颤,穴口抽搐着挤出白浊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她瘫在床上,喘着气说,“老公的精液好温暖……我甚至忍不住想再生一个……”她的声音软得像撒娇,带着点迷糊,脸颊潮红地靠着枕头。凌政低笑,拍拍她脸,“小傻瓜,被操出胡话了。”他声音温柔,带着点宠溺,拉上裤子,鸡巴还硬着,顶着内裤鼓出一团轮廓。凌湘躲在门缝后,听到这话又羞耻又刺激,腿软得站不住,身子瘫在门口,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湿漉漉的腿间。
凌政起身,“我再去书房工作一会儿,你先休息。”他声音平静,转身朝门口走来。凌湘大惊失色,想逃回卧室,可腿软得像面团,站都站不起来。她慌乱地往后缩,背靠着墙,手忙脚乱地拉睡裙,却被出门的凌政逮了个正着。他低头一看,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小骚货,又来偷听了?”他的嗓音沙哑,带着点揶揄,弯腰把她抱起来,双臂箍着她腰,像抱小孩一样轻松。
凌湘脸红得像苹果,缩在他怀里,撒娇道,“你刚刚不是说要让我清理吗……”她声音细细的,带着点羞涩,眼神水汪汪地抬头看他。凌政哈哈一笑,抱着她走进她卧室,把她放到床上,“那还不快点。”他站在床边,掏出鸡巴,那根粗硬的家伙还沾满黏腻的液体,龟头上挂着白浊的精液和梁樱的淫水,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凌湘红着脸跪在床上,小手扶住棒身,张嘴含进去。舌尖先舔了舔龟头,把精液和淫水的混合味道卷进嘴里,咸腥中带着点酸涩。她舔得仔细认真,嘴唇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