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轮到你们享受了。”凌湘偷偷瞄了她一眼,认出她竟是某位著名官员的夫人,她之前在电视上见过她的形象,看起来端庄优雅,气质高贵,此刻却满身精液,淫靡不堪。她心跳得几乎要炸开,震惊得说不出话。

另一个年轻些的女人拍手一笑,脸上带着坏笑:“我有个主意!让这两个小丫头先把她们妈妈屁眼里的精液舔干净,谁先舔完,谁先被主人操!主人,您觉得怎么样?”她朝凌政抛了个媚眼,嘴角残留着白浊的液体,眼神媚得像要滴水。

凌湘愣了一下,认出这女人竟是一家著名红圈律所的掌门人,她之前还给凌湘喜欢的一个明星代理过官司,她在公众面前的形象总是强势干练,也因此粉丝无数,此刻却赤裸着身体,乳头硬得像要滴血,嘴角的精液亮晶晶的。她心底翻涌着震撼,印象中那个美艳又飒爽的律师姐姐,竟是父亲的性奴,这反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凌政冷笑一声,点点头:“不错,就这么办。”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凌湘和嘉琳,冷声道,“开始吧。”

嘉琳闻言,迫不及待地跪到萍蕾身下,双手捧住她的臀部,舌头灵活地舔上她的菊花。萍蕾发出一声低吟,臀部微微颤抖,菊花里缓缓流出白浊的精液,滴在嘉琳的舌尖上。嘉琳毫不嫌弃,舌头在穴口打转,贪婪地吞咽每一滴,发出满足的低吟:“嗯……主人的精液……好香……”她的脸上满是沉醉,网袜下的乳头硬得像要刺破布料。

凌湘愣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她看着嘉琳的浪荡,心底既羞耻又慌乱,想到自己也要舔母亲的菊花,她既害怕又兴奋。她咬着唇,低声恳求:“妈妈……我……我可以吗?”

梁樱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娇声道:“宝贝,别怕。”她转过身,翘起臀部,露出紧致的菊花,里面插着一根黑色肛塞,周围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梁樱低声道:“来,帮妈妈把肛塞拔出来……”

凌湘红着脸跪在梁樱身后,双手颤抖地握住肛塞,缓缓拔出。肛塞离开菊花的瞬间,白浊的精液涌出,滴在地毯上,散发着浓重的腥味。凌湘吓得一哆嗦,却鼓起勇气,伸出舌头接住精液,舌尖触碰到温热的液体,咸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她心底一阵迷乱,父亲的精液、母亲的菊花,这禁忌的组合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闭上眼睛,舌头在梁樱的菊花上舔弄,试图清理每一滴精液。梁樱发出一声低吟,臀部微微颤抖,低声道:“宝贝……舔得很好……妈妈好舒服……”她的声音温柔而淫靡,像是鼓励,又像是挑逗。

凌湘沉浸在舔弄中,羞耻与快感交织,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欲望操控的玩偶。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高亢的惊呼,她睁开眼,看到嘉琳已经舔完,被凌政一把拎起,扔在一旁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凌政猛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的鸡巴狠狠捅进她的小穴,发出“噗嗤”一声。

嘉琳发出一声淫荡的尖叫,身体被顶得一颤:“啊……主人……好粗……操死琳琳了……”她的呻吟高亢而放荡,双腿紧紧缠住凌政的腰,网袜下的臀部被操得啪啪作响,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在沙发上。

凌政冷哼一声,猛地一巴掌扇在嘉琳脸上,扇得她脸颊通红:“贱货,叫得这么骚,谁教你的?”他顿了顿,目光扫向萍蕾,冷声道,“骚逼,过来!”

萍蕾乖乖爬过去,跪在沙发旁,臀部高高翘起。凌政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扇得她发出一声低吟:“是不是你教的?把女儿教得这么贱!”他又扇了几巴掌,萍蕾的乳房被扇得晃动,红肿不堪,她却满脸满足,低声道:“主人……是贱奴不好……太骚太欠操……把琳琳也带坏了……”

嘉琳被操得娇喘连连,朝萍蕾抛了个媚眼:“妈妈……你教得好……我爱死主人的鸡巴了……”她的话刚说完,又被凌政一巴掌扇在脸上,呻吟声更加高亢。

凌湘看得心跳加速,嘉琳的浪荡、父亲的粗暴,都让她感到一种禁忌的刺激。她加快舔弄的节奏,舌头在梁樱的菊花上打转,终于将最后一滴精液舔净。她抬起头,娇滴滴地喊道:“爸爸!我好了!快……快来操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