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羞耻与蘭狌兴奋在她心底交织。
铃儿响叮当:这个假期……真的像活在另一个世界。我本来以为会是一次普通的度假,顶多会和爸爸亲热几次,结果……全是疯狂的回忆。现在想想,都觉得羞耻得要命,可又停不下来。
倾听者:哇,听起来就很刺激!你前面说了你们在酒店地下室的彻夜淫欢,简直像成人电影一样!太夸张了!后来呢?那之后你们还干了啥?多讲点细节,我超好奇!
凌湘咬着唇,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她缩在被子里,手指在屏幕上停顿,脑海里浮现出岛上那几天的淫靡画面沙滩的热浪、套房的香薰、地下室的呻吟,每一处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打字。
铃儿响叮当:后来几天,我们也几乎没停过,天天都在做爱。爸爸……他特别会玩,喜欢让我们分组,比赛谁在他面前更骚、更下贱。有时候是我和我闺蜜一组,有时候是我和妈妈一组,每次都……特别重口,特别羞耻。
倾听者:分组比赛?!这也太会玩了吧!具体咋比赛的?比如你和你闺蜜那组,有没有特别刺激的事?讲讲细节嘛!
凌湘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手指微微颤抖。她回忆起那天在套房里的场景,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椰林摇曳,海浪拍岸,室内却弥漫着浓重的性欲气息。凌政赤裸着上身,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肌肉线条硬朗,粗大的鸡巴硬挺挺地挺立,青筋盘绕,龟头亮晶晶的,散发着雄性的威严。凌湘和嘉琳跪在他胯下,只穿着透明的黑色网袜,乳头硬得像要刺破布料,小穴湿得滴在地毯上。
铃儿响叮当:有一次,我和我闺蜜一组,爸爸让我们比赛谁能让他尿得更快。他冷冷地看着我们,说“两个小贱货,拿出真本事,接好了,一滴不许漏”。我闺蜜特别浪,直接跪到他胯下,张开嘴,舌头舔着他的龟头,媚声说“主人,骚逼的嘴好渴,想喝您的尿”。我吓得腿软,可看她那样,我也急了,跪到旁边,舌头舔他的蛋蛋,尽量让他舒服,还低声说“爸爸,我也想……想伺候您”。他冷笑一声,抓着我们的头发,让我们轮流含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