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她们一起来的那两个男生,搞了一场特别夸张的群P。不过,他说我和妈妈是他的禁脔,别的男人不许碰,只能操其他女人。除了我和妈妈,我爸爸的其他那些女人,都被他们操得特别惨烈。他们三个男人配合,同时操了每个女人身上的三个洞:嘴、逼、屁眼,全都被他们的鸡巴填满,操得她们尖叫不止,淫水流了一地。

倾听者:三个洞?!这也太狠了吧!具体啥画面?你看着的时候什么感觉?有没有特别震撼的场景?

凌湘咬着唇,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回忆着细节。她缩在梁樱怀里,梁樱搂着她,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低声道:“宝贝,看好了,你爸爸的本事可不是那些小男生能比的。”凌湘的目光牢牢锁在场中央,凌政和两个男生像野兽般操弄着女人们,女人们的呻吟高亢而淫荡,空气中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水的咕叽声。

铃儿响叮当:那天我看着他们操其他女人,真的特别震撼。我闺蜜被那两个男生夹在中间,一个操她的逼,一个操她的屁眼,叫得特别骚,说“主人,琳琳的洞都被填满了,好爽”。她的逼和屁眼被操得淫水直流,滴在地毯上。她叫床叫累了,嘴里还要去叼爸爸的鸡巴,结果唾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流得她满脸都是。她妈妈也一样,被操得满脸红晕,嘴里含着鸡巴,逼和屁眼都被插得淫水直流,乳房被扇得红肿,嘴角流着精液,还一直说“主人,贱奴爱死您了”。其他女人也一样,那个官员夫人被操得满身精液,还要坚持跪着舔爸爸的脚。那个律师姐姐也被操得满脸红痕,嘴里含着精液,还不住地尖叫着“主人的鸡巴最好吃”。

她顿了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回忆着细节。凌政的鸡巴在女人们的嘴里、逼里、屁眼里轮流抽插,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女人们被操得失神,纷纷跪在他脚下,舔弄他的脚趾,求他继续操她们。两个男生也毫不示弱,鸡巴在女人们的三个洞里进出,操得她们尖叫不止,可最后他们射得虚脱,瘫在地上喘气,凌政却依然生龙活虎,继续操那些女人,操得她们叫得更淫荡。

铃儿响叮当:最震撼的是,那两个男生最后射得没力气了,瘫在地上,可爸爸还是硬邦邦的,可以继续操那些女人,操得她们尖叫着“只有主人最厉害,主人的鸡巴最大最爽”。我看着这样的画面,觉得她们像是……像是丢了所有身份,只剩下性奴的身份,为了爸爸可以做任何事。我既嫉妒又兴奋,觉得他就是我心里的王。

倾听者:这简直是情欲的狂欢!你看着这些,有没有觉得心里特别复杂?比如羞耻,或者害怕自己比不上她们?

凌湘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回忆着那几天的感受羞耻、嫉妒、渴望、满足,像潮水般在她心底翻涌。她咬着唇,继续打字。

铃儿响叮当:是呀,我看着那些女人被爸爸操得那么爽,嫉妒得要命,怕自己比不上她们,怕他更喜欢她们。可又觉得特别兴奋,看着他那么厉害,觉得他就是我的神我的主人。我跟妈妈这样讲,她搂着我说“宝贝不用担心,你可是爸爸的心头肉,谁也比不上的”。可我还是会想,我是不是真的能让他满足?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下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羞耻得想哭,可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倾听者:你这心理还挺真实的。不得不说,你们在岛上的经历确实像一场淫乱的梦。那回来之后呢?你现在啥状态?还沉浸在那种疯狂的感觉里吗?

凌湘拉过被子盖住身体,试图掩饰羞耻。她想到回来的这几天,生活仿佛回到了某种奇怪的常态,却又带着禁忌的余韵。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继续打字。

铃儿响叮当:回来之后的这几天,还没开学,所以我还能天天待在家里,也不用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这几天我感觉自己像……像爸爸的小妻子。每天晚上,我和妈妈都会一起伺候他,和他做爱,睡觉。他特别会调教我们,有时候让我们比赛谁舔得更好,有时候让我们一起伺候他,舔他的鸡巴、脚趾、屁眼,或者让我们轮流被他操,操得我们高潮迭起。昨天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