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看着她双眼无神的样子,心都要碎了,抱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梨梨一个人这座城市生活了那么久。

不仅仅是现在等在急救室门外的无助。

还有一个人的产检……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越想越觉得亏欠!

手术室的红灯在寂静中明明灭灭,每一次闪烁都像是敲打在温梨心上的重锤。

裴琰的西装外套裹着她发颤的肩膀,可寒意还是顺着脊椎往上爬。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拿着文件出来,“沈芸的家属在哪儿?”

温梨几乎是第一时间站起来,“是我,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