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裹着条白围巾，像颗糯米团子似的滚进来，鼻尖冻得通红，发梢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感冒还没好？" 话出口才觉得不对，江岚赶紧低头喝咖啡，却被美式苦得皱眉头。早知道就点顾芷常喝的热可可了，起码甜丝丝的，不像这咖啡，苦得人舌头都麻了。顾芷在对面坐下，热可可冒的热气把睫毛都打湿了，像只怕冷的小兽，往围巾里缩了缩："上周你说... 女生之间也会接吻？"

咖啡杯底磕在碟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江岚看着顾芷认真的眼神，突然想起那天在寝室，她被自己逼到墙角时，脖子上细细的绒毛。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漏进来，在顾芷脸上划下几道金线，衬得她的眼睛更亮了："嗯啊，就跟电影里似的，特温柔。" 其实她更想说，比跟男生接吻温柔多了，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甜。

"那和男生亲... 不一样吗？" 顾芷歪着头，指尖在马克杯上画圈，指甲盖涂着透明的指甲油，亮晶晶的，"电影里她们亲的时候，看着跟吃糖似的。" 江岚喉咙发紧，突然想起顾芷后颈的温度，还有那天在寝室，她耳垂发烫的样子："女生的吻啊，就像蝴蝶落在花瓣上，轻轻的，带着点痒，不像男生的吻，跟攻城略地似的，没点温柔劲。"

"那你教我呗！" 顾芷突然抓住她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像盛了满眶的星星，"就一下，让我知道啥感觉。" 手指捏着她的手腕，有点用力，像怕她跑了似的。

洗手间的隔间里，瓷砖凉飕飕的贴在背上，跟顾芷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江岚托着顾芷的下巴，拇指擦过她唇角的可可粉，触感软乎乎的，还带着点甜味。顾芷闭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朵待开的花苞，就等着她来采撷。

轻轻啄了一口，就像碰到了棉花糖，甜丝丝的，还有热可可的余温。顾芷突然张开嘴，舌尖碰了碰她的下唇，像只好奇的小兽，在探索未知的领域。江岚浑身一僵，感觉有把火从尾椎骨往上窜，手指不自觉扣进对方腰间的软肉，触感细腻得像块豆腐。

"这样对吗？" 顾芷睁开眼，瞳孔里蒙着层水雾，嘴唇红得能滴出血来，比她刚才擦的草莓果酱还要艳。江岚喉结滚动，突然觉得这咖啡厅的空调开得太足了，热得人发慌，后背都沁出了细汗。

第4章 第4章：第一吻，她说“你嘴唇很软”

隔间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像台小马达似的，突突突地响。顾芷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江岚的肩膀，指尖攥着吊带睡裙的细带，正一下一下慢慢往下扯，雪纺布料滑过肩头的瞬间，凉飕飕的瓷砖墙和少女掌心的温热在皮肤上撞出一片酥麻。江岚闻到顾芷发间混着的可可香，比刚才喝的热可可更浓，像是渗进了皮肤里，连舌尖都开始泛甜。

“再... 再亲一次嘛。” 顾芷的声音闷在两人之间，鼻尖蹭过江岚的脸颊，像只撒娇的小奶猫，毛茸茸的触感让人心尖发颤。这次她没等回应，就主动踮起脚尖，嘴唇轻轻碾过江岚的下唇，像只好奇的小兽在探索新领地，牙齿不小心磕到她的唇珠，疼得江岚倒吸一口凉气，却又在尝到混着可可的甜时，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交缠的瞬间，江岚的手不受控地滑进顾芷的毛衣。腰上的软肉像块 Q 弹的果冻，指尖捏下去又慢慢回弹，少女的身体跟着轻轻颤抖，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像根羽毛扫过她的神经末梢。顾芷的腿不自觉地夹紧，膝盖抵在江岚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睡裙，都能感受到那片温热，像块小火炉，烤得人骨头都发软。

“你嘴唇真软，像棉花糖。” 分开时，顾芷的指尖划过江岚的唇角，眼神亮晶晶的，像浸了露水的玻璃珠，“比男生的吻好多了，上次班里男生跟我告白，非要亲我，嘴臭得跟烟灰缸似的，呛死人了。” 这话让江岚忍不住笑出声，却在看到顾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