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江岚想解释，却被顾芷突然吻住。少女的嘴唇冰凉，带着咸涩的泪水，牙齿磕得她嘴唇发疼。"他们说你跟人打赌，说你从来没喜欢过我，" 顾芷的手扯着她的衬衫纽扣，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现在告诉我，那些晚上都是真的。"

衬衫纽扣崩得到处都是，江岚感觉胸前一凉，顾芷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少女的舌头带着哭腔的颤音，手指探进她的牛仔裤，摸到内裤时，发现早已被雨水和分泌物浸湿。"这里还在想我对不对？" 顾芷的指尖隔着布料按压阴蒂，"就算你是骗我的，我也要把你骗一辈子。"

理智在顾芷的哭声中彻底崩塌。江岚反手把人按在墙上，T 恤被她扯到胸口，露出已经挺立的乳头，在冷空气中泛着粉色。她低头咬住那点嫣红，舌尖打转时，听见顾芷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她的腰。

"疼..." 顾芷的指甲抓着她的后背，可声音里却带着解脱的笑意，"你终于愿意碰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把我丢在黑暗里..." 话没说完就被更深的吻堵住，江岚的手指已经探进她的内裤，触到了湿润的花穴，指尖轻轻拨开阴唇，感受到里面的温热。

两人跌跌撞撞滚到床上，牛仔裤被扯到脚踝，顾芷的内裤被她直接撕成两半。暴雨敲打着窗户，像在敲打她心里的枷锁。"我爱你，" 江岚在顾芷耳边低语，指尖在她体内进出，拇指揉着阴蒂，"从你第一次在咖啡厅问我女生能不能接吻时，我就爱上你了，赌约什么的，早被我撕了。"

"骗子..." 顾芷的哭声混着呻吟，阴道壁紧紧夹住她的手指，"那你为什么要躲我... 为什么让我以为自己只是个玩笑..." 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绷成弓状，阴唇泛着粉红，分泌物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以后不准再骗我，不准再让我找不到你..."

事后，顾芷趴在她胸口，听着她剧烈的心跳逐渐平复。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变成了细雨，顾芷的指尖划过她后背的抓痕，轻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赌约，" 少女的声音带着疲惫的笑意，"但我更知道，你亲我时的心跳，比我还要快。"

江岚愣住了，低头看见顾芷嘴角的微笑，突然觉得胸口发紧。她抱住怀里的人，闻着熟悉的柑橘香，终于明白，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没有输家，因为她们都赌上了自己的整颗心，而这份爱，比任何赌约都要真实，都要滚烫。

第9章 第 9 章：我教她怎么亲热，她说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