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夜晚、那些亲吻，都是你用来消遣的游戏？你对我不是认真的吗？"

话音未落，顾芷已经扯掉她的围巾，咬住锁骨处的蝴蝶纹身，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却又带着莫名的快感。

"我害怕！" 江岚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反手把人抵在墙上，扯掉她的毛衣，露出里面粉色的保暖内衣，乳头在冷空气中立起来，"害怕你知道赌约后会恨我，害怕你有一天会后悔，害怕失去你..." 顾芷突然吻住她，带着咸涩的泪水，舌尖缠着她的，像在诉说无尽的委屈与思念。

衣物在玄关散落一地，两人跌跌撞撞滚到沙发上，顾芷的牛仔裤被扯到脚踝，露出已经湿透的内裤，她的手指探进江岚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摸到湿润的花穴，指尖轻轻拨弄阴蒂，"证明给我看，" 少女咬着她的嘴唇，"证明你说的爱不是谎言，证明你和我一样，早就陷进去了..."

江岚的手指插入花穴的瞬间，感受到顾芷紧紧夹住自己，阴道壁热得发烫，还在不停地收缩。"我爱你，" 她在顾芷耳边低语，同时揉捏着肿胀的阴蒂，"从你第一次在咖啡厅问我女生能不能接吻时，我就爱上你了，赌约什么的，早被我撕了，我只要你..."

高潮来临时，两人紧紧相拥，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却比不上体内翻涌的热浪。顾芷趴在她胸口，声音带着鼻音："下次再敢躲我，我就... 就把你写进我的毕业作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我的..." 江岚抱紧怀里的人，终于明白，这场始于赌约的游戏，早已变成了她最不想结束的现实，而顾芷，就是她最甜蜜的赌注，输得心甘情愿，爱得死心塌地。

第13章 第 13 章：我在她家过夜，她说 “今晚换我喂你吃草莓”

情人节的霓虹灯把街道染成流动的粉红色，江岚跟着顾芷走进公寓时，玄关处的小夜灯正亮着，暖黄色光晕里，两只卡通拖鞋格外显眼。 左边是戴着蝴蝶结的草莓图案，右边是振翅欲飞的蝴蝶，鞋尖还沾着顾芷今早出门时蹭到的颜料。少女转身时，红色丝绒连衣裙的开衩扫过她膝盖，锁骨处的蝴蝶项链随着动作轻晃，在颈间投下细碎的银影。

"先去洗澡好不好？" 顾芷咬着下唇，指尖像小蛇般滑过她手背，"我买了草莓味的沐浴露..." 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 浴室门推开的瞬间，蒸腾的热气裹着甜腻的果香扑面而来，浴缸边缘竟摆着半融化的草莓慕斯蛋糕，奶油上还插着两根爱心形状的蜡烛，水珠从顾芷发梢滴落，在蛋糕表面晕开点点嫣红。

江岚的衬衫被热水打湿时，纽扣正被顾芷一颗颗解开，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胸前的蝴蝶纹身。"老师身上的雪松味，" 少女突然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黏得像融化的巧克力，"和草莓混在一起，肯定比慕斯还甜。" 舌尖舔过锁骨凸起的纹路，牙齿轻轻碾过蝴蝶翅膀，指尖熟练地解开内衣扣，粉色乳头在热气中挺立，被含住的瞬间，江岚忍不住抓住顾芷的发尾。

"站好哦。" 顾芷突然把她按在雾气朦胧的玻璃门上，草莓沐浴露在掌心搓出绵密的泡沫，顺着她脊背缓缓下滑。经过腰窝时故意停顿，指尖在臀缝边缘打转，惹得江岚浑身发颤。"坏蛋..." 她喘息着骂道，却在顾芷的膝盖顶开她双腿时，乖乖地踮起脚尖，任由沾着泡沫的手指划过湿润的阴唇。

"尝尝看？" 顾芷含着她的乳头，突然把沾满泡沫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草莓的甜混着沐浴露的清凉在舌尖炸开。不等她反应，少女已经跪了下来，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扯，睫毛沾着水珠仰头看她，眼神亮晶晶的像浸了蜜："老师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