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管你们这些奴才多一个少一个的。”
说毕李若水倏而想起白姝也是顾菌房里的,又见白姝变了脸,坐回了位不说话了,李若水忙打嘴赔笑说:“嫂子,你不要多想,我......”
话未说完,那张婆子连连磕头,直磕得地响头破:“姑娘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别杀我,以后红莹姑娘从西边别府农庄回来,我伺候她一辈子!”
话音一落,只剩“咚咚咚”磕头声,而李若水脸色巨变,史婉伊红莹去了哪连她也不知道,就只有顾菌和轿夫知道,这个婆子就这样随口说出。
她举步过去,一把拽起张婆子的衣襟,断喝道:“你瞎说什么?红莹是陪着史婉伊去了庙里斋戒了!再胡说我割了你的烂舌头!”
张婆子满脸惧色,忙摇头摇手:“是是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李若水咬牙问:“别人?”她一把将张婆子甩开,怒喝道:“把赶车的王生给我叫来!”
第0028章 第二十七章:呵奴几刻毒李幽隐,喜闻得归来顾致芳
李若水唤过没一会儿,就有几个小厮拿了王生来。
“其他人都给我出去,把张氏给我监守起来,还有,别当我好糊弄,以为我认不得谁是谁就混跑,谁趁此溜了跑了的,横竖这里有花名册,让我逮着了就别想活了。”李若水烦躁地说,众仆役款款退下,白姝在众仆役退下后,上前将门合上了。
王生垂首站着,不知所措。
“我问你,史婉伊和红莹去了哪,你们主子没吩咐过你对谁都不许说吗?”李若水问。
王生略有疑惑:“小的知道,小的谨遵主子吩咐,就是对花儿草儿的都半句没能吐露。”
李若水来回踱步指着门外咬牙问:“那怎么才刚那个婆子说什么她们在西府农庄上呢?”
又问:“她说得真的假的?那俩人真在西府农庄上?”
王生支支吾吾答辩不上,李若水皱眉嫌恶道:“糊涂东西,看你这样就是对了,你既说一花一草都不得知道,那怎么那个婆子知道?”
那王生原是顾雍在时的老人,算是府上有脸面有德行的人了,李若水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承想这样的人也有办事不周全的时候。
那王生低头自忖一会儿,方说:“我的确是没曾吐露过,只是当日小姐吩咐时,那暖花姑娘像是......像是在旁边听到了似的。”
李若水听罢,隐隐约约好像记得顾菌临进宫前好像让她注意关照这个人来着,于是粗粗叹了口气,坐回了椅上,说:“你既知道,当时怎么不说?把她叫来,你也一起跟着来。”
王生退出去,李若水抬头问白姝:“你知道这个人吗?表姐走前让我注意她来着?”
白姝摇头:“不知道,没怎么注意过,应该不是我房里的,也不是小姐房里的。”
李若水手持着玉扇抵着下巴,说:“我真真是对顾菌摸不着一丝头脑,何苦来,给自己惹这么多麻烦事,还非要和公主犯冲,她要谁就给她不就是了,还怕再没好的来服侍她不成?”
说毕,眼光一瞟,注意到了白姝头上的玉簪子,她恍惚记得好像记得先前经常见顾菌带来着。
白姝低眉信步走至椅边坐下,对此不置一词。
不一会儿,王生就带着暖花过来了,李若水眼神在暖花身上梭巡一圈,只觉得眼生,没什么印象,方要问什么,那暖花已然跪地磕头。
李若水没听清那些自护己短的分证的话,只听见说不知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就随口说了。
“我想起这人了。”白姝坐那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她之前因冲撞过红莹姑娘被罚了月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