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菌长长的睫毛刮过她的指腹时,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血脉喷张的感觉。
“嗯......”顾菌吐出白姝的手指,褪去身上最后一件中衣,用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白姝,白姝俯首含住她的乳头,双手揉捏着,舌苔刮擦过那敏感的地带,顾菌的喘息越发粗重,她双臂轻轻地环着她,凑到在她耳边道:“来吧,姝儿。”
沙哑的声音、与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白姝心间激起阵阵涟漪,她的呼吸一滞,将被口水浸湿的手指伸到顾菌的牝户,她细细摸索着,循序渐进地深入,顾菌抚摸着白姝的身体,舔舐着她的脖颈,白姝闭目感受着那潮热又静谧的深处,浑身都酥麻燥热不已,手指慢慢抽动了起来。
“姝儿......”顾菌的低吟声逐渐抑制不住了,她抓着床帘,向后面的床围靠去猛地仰起了脖子,白姝覆了上来舔舐顾菌白皙的喉间,一边亲舔着她的肌肤,一边看向她的眼睛,正巧那蹙起眉头下的眼睛也在看着她,她一时抑制不住地欠身吻了上去,顾菌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充斥于她的耳中,她沉溺其中一发不可收拾了。
在一番云雨缱绻后,二人相拥而眠,直至次日晨起。
次日,白姝引见了娄苏,顾菌已然知晓他来此的目的,便将红莹也叫了来。
顾菌掂量了一下那个荷包,若要为红莹赎身是绝不够的,但她也没有说出来。
一时红莹来了,顾菌便说:“你的表弟有这份心也是难得,你母亲又病重,便收拾了箱笼细软随他回去吧。”
红莹瞥了一眼娄苏,又看向顾菌,道:“若是回去,那思燕我也是要带走的。”
顾菌早就料到了这点,并无什么反应,只是白姝略微一愣,端着茶盏的手也顿住了。
娄苏则道:“不过一个孩子,我们家还是供养的起的,表姐便收拾好,随我走吧。”
红莹还未说话,白姝便道:“虽是供养的起,但难免不会苛待,若是又如对红莹般对待思燕,那又该如何?”
顾菌知道白姝舍不得红莹,便推了推那荷包,道:“若当真要赎,这些银两是不够的。”
娄苏微愣,张口欲言,还未说出口,顾菌便起身走至红莹身旁,揽住了她的肩,又道:“再一个,红莹实在像我一个故人,我也不舍放她走。”
她只想着红莹不走,思燕留下就可遂白姝的心了,但一旁白姝眼看她揽着红莹说出这样的话,神情登时凝滞了,不过顾菌并没有注意到。
听得此话,那娄苏却还想争取一番,但此时红莹却忽而“嗤”地掩口笑了,顾菌不解地低眉看她,红莹一对妩媚的双眼笑得弯了起来,说:“我本就没打算不回来了,不过胡说罢了。”
一旁娄苏甚是不解,道:“表姐这是为何,回到本家,也可与母亲共享天伦之乐......”
顾菌打断了他,淡淡地堵了他的口:“既是如此,那便不必什么都带上了。”
话已至此,娄苏也不好再多说,顾菌私下给了红莹五十两银子,又叫了几个丫鬟、婆子坐着车轿跟随。
一时,送走了红莹,顾菌又回竹兰阁,见白姝正带着思燕在玩,史婉伊也在一旁,便走了过去,白姝还在为思燕解释红莹去做什么了,未注意到顾菌走近,待顾菌搭上她的肩时,她却如芒刺背般一把甩开了。
“......怎么了,是我。”顾菌一怔,白姝则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道:“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
顾菌略有些无辜地解释说:“我没想到会吓着你。”
白姝也不再理她,只接着与思燕说话,顾菌见她忽而的淡漠,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她以为思燕能留下了,白姝会很高兴。
“这是怎么了?好好地怎么还恼了?”顾菌走近笑着想要缓和气氛,但方凑到白姝身前,便被白姝一下推开了,她猛地向后趔趄两步才勉强站定。
这下任谁也笑不出来了,史婉伊在旁都看出端倪,只低眉不语,顾菌茫然地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方要说什么,忽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