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明亮的白桃香气,携着几分清爽的海盐水汽,从缝隙中?静静流淌出来。
昏暗之中?留了一盏小夜灯。
霍敏思收敛了日间那份张牙舞爪的漂亮,难得乖巧地拥着鹅绒被,睡得安定又柔和。
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丝裙。枯玫瑰色。像她喜欢的那支唐培里侬粉香槟。
如?果让霍敏思听见?这个比喻,她一定会猛翻白眼,骂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因为她已经被明令禁止饮酒很?长一段时间了。
言逸群就着灯光与月色看?了她半晌,想伸手摸一摸她软绵绵的脸,又硬生生克制住,记起自?己刚从外面回来,脏兮兮一身尘。
轻手轻脚进浴室洗了澡,他裹着浴袍,一身水汽地出来。霍敏思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惺忪着眼,端着一杯果茶在?懵懵地喝。
言逸群过去帮她扶稳杯子,看?她上目线瞪了自?己一眼,随即不耐烦地摇头,便收回手,将剩下半杯自?己喝完了。
“怎么醒了?”他坐在?床沿,轻轻摸她的脸,“吵到你了?”
霍敏思重新抱着杯子躺下,没好气地告状,“你问我??不如?问问你儿子,干嘛三更半夜在?我?肚子里面骑光轮2000打魁地奇。”
“又?”言逸群唇边折起淡笑,将手掌覆在?她圆圆鼓起的腹部,熟练又轻柔地跟里面的小家?伙打招呼,“这么闹腾,是不是像你多一点。”
“滚。”霍敏思恹恹拍开他的手,“我?身上都是美好品质,有什么坏的丑的都是你的基因问题。”
“行。”言逸群低低笑了笑,好脾气地背起责任。
霍敏思怀孕已经二十?二周了,平时饮食和运动都严格,身材维持得很?好。除了腹部有明显起伏,其他状态和以往没有太大?区别,手臂线条甚至练得更紧实了些。
脸倒是不负她老公所望,稍微长了一丢丢肉。